“但,死得也很慘。”許林生繼續(xù)道。
林興言臉色一變,剛想說出的話突然停在了嘴邊,心想這個人真是不識趣。
“喂,你這個人怎么說話的。”林語白皙的臉頰氣得通紅,這是什么人啊,第一次見面,就詛咒人死的。
“你看看你爸爸都沒有說話,所以你別急。”許林生笑了笑,扭頭看向窗外,天色漸漸黑了起來,距離流星雨的到來也快了。
“喂!”林語氣壞了,剛想上去理論理論,就被林興言拉住了。
“小語,你先坐下,我一會再給你解釋”
“可是爸爸……”林語委屈的不能行,恨恨地瞪了許林生一眼,也只能坐在靠墻的沙發(fā)上。
許林生心中暗自發(fā)笑,看了一眼悶頭吃飯的林興言,心底暗自發(fā)笑,我就不信你還不費(fèi)盡心思地幫我。
對林語說的話是許林生故意的,他深知人性。
事情未發(fā)生到自己身上之前,他是不會知道疼的,哪怕是林興言這樣為群眾做實(shí)事的政治家,真等到末日來臨,他心中也會存在僥幸。
自己身居高位,家庭顯赫,世界再怎么變,他都不會出事,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定然不會出全力。
可當(dāng)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未來凄慘死去,他就會重新考慮利弊,自然也就會不留余力地幫助自己,到時候甚至不需要自己多費(fèi)口舌,林興言自會將一切搞定。
六點(diǎn)半,林興言吃完晚飯。
“小語,你將飯盒收收回家吧。”
林語剛想起身,就聽見許林生道:“讓她留在這里吧,畢竟是人類史上最大的流星雨。”
“可不是在哪里都能看到的嗎?”林興言不解地問道。
“在這里多少安全一些,因?yàn)橛胁簧匐E石會落在臨安市,不過我所在看到的未來,市政府安然無恙。”
林興言臉色當(dāng)即一變,急忙道:“你怎么不早說!”
話音剛落,就要撥打電話,下發(fā)命令。
“我勸你不要這么做。”許林生淡淡道。
“你想說什么?你又應(yīng)該怎么說,做到你這個位置,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這么沒腦子的。”
林興言臉色頓時變得漲紅,他著急了,頓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自己根本什么就不能說,自己是怎么確定沒有任何一個天文臺觀測到的流星雨到來的?
根本沒法解釋,難道說一個月后就是世界末日?這場流星雨是世界末日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