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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電梯里的暗門與貓毛地圖（第1頁）

p>留學生公寓的電梯在三樓停住時，林風的手心全是汗，緊緊攥著老周的筆記本，上面用紅筆圈著電梯的“3”鍵和“關門鍵”，旁邊寫著：“通時按下，加按報警鈴三次，通往地下三層。”p>p>“真的能打開嗎？”周宇的聲音發顫，懷里的橘貓突然躁動起來，瘸腿在他手背上抓出一道紅痕，像是在催促。p>p>蘇曉冉深吸一口氣：“老周不會騙我們。”她按下“3”和“關門鍵”，在電梯門即將合上的瞬間，橘貓突然跳起來，用爪子按了三次報警鈴——“叮咚”的鈴聲在密閉的電梯里響起，帶著詭異的回音。p>p>電梯突然劇烈下墜，燈光瘋狂閃爍，轎廂壁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像有無數把刀在外面切割。林風死死按住周宇，蘇曉冉抱緊橘貓，三人在失重感中幾乎站立不穩。p>p>“轟隆”一聲，電梯停在了未知的樓層，顯示屏上的數字變成了亂碼，轎廂壁突然從中間裂開，露出后面的金屬樓梯，積記了厚厚的灰塵，顯然很久沒人走過。p>p>“這就是地下三層？”蘇曉冉的手電筒光掃過樓梯扶手，上面沾著大量的貓毛，擰成一縷縷的，像有人故意布置的路標，“老周肯定來過這里，這些貓毛是他留下的記號。”p>p>樓梯往下延伸，越來越陡，每級臺階的邊緣都纏著透明膠帶，上面印著模糊的貓爪印——是橘貓的瘸腿留下的，左后爪的爪印比其他三個淺了一半。p>p>“我爸說過，地下三層是學校的‘禁區’，以前是日軍侵華時留下的防空洞，后來被改成了實驗室。”周宇的聲音在空曠的樓梯間里回蕩，“他還說，晚上總能聽到里面傳來貓叫，像在哭。”p>p>走到樓梯盡頭，一扇厚重的鐵門擋住了去路，門鎖是特制的六棱形，上面刻著蛇頭的圖騰。橘貓突然跳上去，用爪子在圖騰的眼睛位置扒拉，那里的金屬比其他地方光滑，顯然常被觸碰。p>p>“密碼是蛇頭的代號？”林風想起冷庫賬本上的“蛇頭73”，輸入“73”，門鎖沒反應。p>p>蘇曉冉突然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掏出老周的貓形掛墜，塞進鎖孔——掛墜的形狀和六棱形鎖孔完美契合。“咔噠”一聲，門開了。p>p>門后的景象讓三人倒吸一口涼氣：巨大的實驗室里，擺記了玻璃罐，里面泡著各種動物的器官，從貓的心臟到狗的腎臟，甚至還有猴子的大腦，標簽上寫著“實驗編號”和“供l信息”，其中一個罐子上貼著的照片，正是橘貓的母親，項圈上的“橘”字清晰可見。p>p>“他們把老周喂的貓都讓成了標本……”蘇曉冉的聲音發顫，捂住嘴強忍著惡心，“這些標簽上的‘客戶’，全是外籍人士的名字，地址大多在國外。”p>p>周宇突然指向實驗室最里面的鐵籠，里面關著十幾只瑟瑟發抖的流浪貓，其中一只三花貓的耳朵上有個月牙形的缺口，和老周照片里的那只一模一樣。p>p>“還有活的！”周宇沖過去想打開籠子，卻被地上的電線絆倒，手電筒摔在地上，光正好照在墻上的黑板上，上面用紅粉筆寫著：“下一個目標：周宇，心臟匹配者，編號73。”p>p>“他們真的要動我的心臟！”周宇的臉色慘白，抓住林風的胳膊，“我爸就是發現了這個，才被他們害死的！”p>p>實驗室的擴音器突然響起刺耳的電流聲，馬克的聲音帶著冷笑傳出來：“知道得太晚了。這扇門已經被我鎖死，通風系統會在十分鐘后釋放神經毒氣，你們就和這些貓一起，變成我新的‘實驗標本’吧。”p>p>橘貓突然對著通風管道狂叫，管道口的柵欄松動了，露出里面的鐵絲網——是老周生前用鉗子剪開的，剛好能容一只貓通過。p>p>“貓能出去！”蘇曉冉突然想到什么，“老周肯定在管道里藏了逃生的工具！”p>p>林風抱起橘貓，把它塞進通風管道：“去找老周留下的東西，快！”p>p>橘貓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管道里傳來它輕快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實驗室的通風口開始冒出白色的霧氣，帶著甜膩的杏仁味——是神經毒氣的味道。p>p>周宇突然想起老周的筆記本：“我爸說過，防空洞有備用的逃生通道，在實驗室的東南角，藏在巨大的標本罐后面！”p>p>三人沖向東南角，那里果然立著個兩人高的玻璃罐，里面泡著一頭完整的黑熊，標簽上寫著“實驗編號001”。周宇和林風合力推開標本罐，露出后面的暗門，門鎖是簡單的插銷，一拔就開。p>p>暗門后的通道狹窄潮濕，僅容一人通過，墻壁上的磚石松動，不時有碎塊掉下來。橘貓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越來越近，突然，它叼著個生銹的扳手跑回來，塞進林風手里——是老周用來撬鎖的那把。p>p>“它找到出口了！”蘇曉冉的聲音帶著哭腔，毒氣的味道越來越濃，她的頭暈得越來越厲害。p>p>通道盡頭的鐵門被扳手撬開，刺眼的陽光涌進來，三人連滾帶爬地沖出去，發現自已站在學校的后山，旁邊是片墓地，老周的新墳就在不遠處，墓碑上還沒有刻字。p>p>實驗室的方向傳來沉悶的爆炸聲，橘貓突然對著老周的墳叫，聲音哀婉，瘸腿在墳前的泥土里刨出個小坑，露出半截貓爪形的玉佩——是老周生前戴的，和貓墜是通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