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春夢的對象是誰?
是崔三、王二,還是哪里的登徒子,引誘了他,純真無邪的妹妹?教她做了這樣的夢?
相對晴天霹靂那種震驚,涌上xiong腔的,是那種不能說出口的、不正當的怒意,陸璉xiong腔發熱得奇怪,努力忍耐著,勸解著自己。
女郎思春,本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陸璉不信,方才把被衾掖實的人,如今又將其掀開,只為確認,在妹妹輕薄的裙袍下的情態。
可惜,兩條小腿果然在夾著,輕輕絞動,可憐不得關竅,只能徒勞地哼唧。
無來由地,陸璉已經可以清楚勾勒出她被哄騙的場景。妹妹是那樣靦腆的性情,根本不懂拒絕別人,說不定被那賤人哄著舔弄,還楞楞地,張著嘴讓被人舌頭吃吮,挺著小小鼓起的xiong,被人摸透玩熟了,才會在深夜這般發yin。
陸璉甚至還是不信,他恍恍惚惚地,從靈默的睡裙探進手。這么冗長的素裙,根本沒想到她居然不穿褻褲,才能教兄長輕易地,手肘尚未伸直,就被她兩腿腿根夾住,壓著兄長的掌根抖動。
他閉著眼都摸得見。
一片shi滑。
這似乎還不能滿足靈默,她擰著眉頭,雪白兩腮暈著紅,又開始蹭弄兄長長滿薄薄筆繭的手,粉紅蕊珠碾來壓去,黏糊糊的液流了陸璉滿手。
陸璉沒有喝醉,沒有失心瘋,他腦子清醒,思緒清明,甚至可以記起元德七年祖母的訓誡
——君子克己慎獨。
可他借著妹妹把自己的手夾在腿心,張開掌根,包攏著那流著yin液的小逼,一陣搖晃,隨后兩根瘦硬手指掀開逼唇,從yindi揉到到逼口,輕柔地按著嬌嫩的滑肉打轉,順著水液滑進穴里一頓扣插。
手下的小逼哪里經過這般的陣仗,含住手指的逼穴很快猛地收縮,顫了幾下,一股水液噴出,徹底澆shi了他的掌根。
如此爽利的震蕩,靈默終于轉醒,還只想著為何全身軟綿,睜眼一瞧,冷肅的兄長居然坐在面前,面色沉沉如水。
靈默夢見了和崔邈在親嘴,恍然看見親人,不由有些驚怯,抓緊了被子,才發覺自己腿間,緊夾著一雙長手,頂著穴縫,臉蛋完全變得粉白,“哥哥?”
陸璉才如夢初醒,抽出自己的手指,滑溜溜的“?!币宦暎贸鰜淼氖终普粗B絲的清液,他卻不在意,捏著手帕擦了幾下。
他坐在床頭,靜靜看著靈默,“醒了?”
“告訴哥哥,什么時候學會自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