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眉tou皺得可以卡著一支筆了。
“我說過舍命陪君zi。”關艾笑得奸詐,臉上洋溢著奸計得逞后的得意。
既然舍命,那自然刺激dian好,今晚一定得唱chu好戲啊。關艾那小腦袋瓜里有開始蠢蠢yu動了。
“這里太過吵鬧混亂。”江夏初一yan掃過去:真吵。
“這里可以肆無忌憚。”關艾一一梭巡:真刺激。
“沒想到我們兩個極端,還能相安無事三年。”
這一dian江夏初都詫異,憶起她們初見,在天藍,她和她的咖啡送反了,她抿了一kou,關艾飲了一kou。
她說:“真甜。”
關艾說:“好苦啊。”
一杯卡布奇諾一杯曼特寧,兩個極端呢,最甜與最苦的的滋味,她們各自的喜好。
然后每次江夏初來天藍,都會端上一杯曼特寧。過了多少天江夏初不記得,關艾來和她說了第一句話:“你是唯一一個來我店里喝曼特寧的人,多虧了你,積壓的貨快買完了。”
江夏初記得她當時是這么回答的:“再jdian貨吧。”
然后她們就認識了,都三年了,江夏初也沒有想清楚,她們兩種極端卻似乎很契合。
如何契合呢?關艾是這樣回答的:“我被你悶了三年了。”回過tou來,狡邪地看江夏初,鳳眸彎彎,“所以決定今晚教化你。”
江夏初饒有興趣地看過去,就看到關艾回tou豪邁地大喊:“給她一杯absen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