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將軍,我仔細(xì)聽了,還真是《木蘭詩》倒著順序背的。”
“這簡直就不是人啊,怎么能有人做得到呢?”
漠塵就在這樣除了鄭毅之外所有人的質(zhì)疑聲中說出了那最后的五個字:“唧唧復(fù)唧唧……”
樊震西一聽,頓時又興奮了起來:“哎哎哎,這,這句是正著說的……”
鄭毅沖樊震西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句話正著說和倒著說都一樣。”
樊震西琢磨了琢磨,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
“咳咳,嗯?那個什么,你啊,一會回去的時候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以后你就跟著我鄭老弟就行了,憑我鄭老弟那聰明才智,一定會讓你發(fā)達(dá)的。”
之前鄭毅就跟自己說過要帶自己走的,沒想到這事來得還真快啊!比天雷下來的都快!雖然自己已經(jīng)在樊震西的軍營里足足十來年的時間了,已經(jīng)對這里產(chǎn)生了感情,尤其是機(jī)動營的那幫兄弟。
鄭毅在軍營里兩年,尚且感情深厚,更甭說這么一個十多年的營長了。
心里有些難受還是很正常的。
但眼緣這個東西吧,確實(shí)挺神奇的,眼緣對上了,千軍萬馬、高官厚祿都不會換的。
雖然漠塵不舍,但與此同時,也暢想著跟隨鄭毅,在華國天南地北馳騁,無拘無束的樣子。
漠塵沖著樊震西行禮,回去收拾物品了。
鄭毅走到了沙盤前,陷入了沉思。
他在找花鬼谷的位置。
上次他誤入花鬼谷,完全就是個意外,原本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他,再次睜眼醒來,就已經(jīng)在花鬼谷之內(nèi)了。
那里是一處世外桃源,和這里的荒漠戈壁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鳥語花香、綠茵環(huán)繞,小溪從花鬼谷中流過,清澈無比,那里的人雖然一個個都帶著面具,仿佛自己的模樣不能示人一般。
但人們之間那和睦的關(guān)系還是讓鄭毅感到了隔著面具的善良。
花鬼谷的谷主鬼花娘面帶輕紗的模樣至今難忘。
雖然當(dāng)時感覺到鬼花娘對自己有別樣的情感,自己婉然拒絕,但是救命之恩,功法相傳之情,終身難忘。
這次前去為寒冰凝求治療紅鬼之毒之法,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那花鬼谷的位置所在。
可是鄭毅在沙盤上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這么一個地方。
樊震西湊了過來:“鄭老弟,你是忘記這花鬼谷在哪了嗎?”
“老樊,確實(shí),當(dāng)時我去就不知道是怎么去的,又時隔了這么長的時間,零星的記憶也都模糊了。確實(shí)不知道當(dāng)時是怎么去的了。”
這時,漠塵拎著一個小包走了進(jìn)來。
樊震西一瞧:“哎呦嘿,你咋這么快?”
漠塵笑道:“我的東西本來就不多,拿一些換洗之物就可以了。樊將軍和鄭將軍在做什么呢?”
樊震西也是快人快語:“哦,找花鬼谷呢。找了半天沒找到。”
漠塵一愣,聽完臉色一沉:“我,我知道花鬼谷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