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老娘,你現(xiàn)在死地透透的,現(xiàn)在誰在上面,誰在下面?”雙兒盯著陳煜的雙眼,奶兇奶兇的。
“你在上面!必須你在上面!”
回想起今日清談的一幕一幕,陳煜背后的冷汗打濕了衣衫。
司馬清秋對司馬紹的判斷還是太樂觀,在這建康宮內(nèi),連司馬清秋都是個癲子,他怎么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判斷司馬紹呢?
怎么能想著靠理學(xué)去作為自己的保命籌碼呢?
在司馬氏的字典里是沒有信義二字可言的,當(dāng)街弒君的事情都干得出來,會在乎他區(qū)區(qū)一個小蝦米?!
癲子!全特么是癲子!一群不講武德的癲子!
要不是雙兒給力,老子的性命都沒了。
陳煜感覺自己想吐血的心思都有了,大晉太踏馬的險惡了,沒有道德,沒有道理,一切的良知、常理在這里全都行不通!
穿越小說果然全都是騙人的,說好的逛青樓插花弄玉,說好的抄抄詩搞搞發(fā)明就能走上人生巔峰呢?!
全踏馬是假的!
“現(xiàn)在知道誰對你最好了吧,你身邊現(xiàn)在就我一個正常人。”
“我對你這么好,你還不把《觀滄海》背完?”
雙兒趴在床榻上,雙手拖著香腮,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擺出一個極其可愛的姿勢,饒有興致地看著陳煜。
雙兒正常嗎?好吧,這大魔女在不殺人的時候,還是挺正常的。
至少直來直去,不像司馬清秋心里總裝著算計。
陳煜嘴角一抽:“你對我也一樣有所圖。”
“廢話,沒所圖,我保護(hù)你干什么,真當(dāng)我每天閑著沒事,就圍著你轉(zhuǎn)啊,我又不是你娘!”雙兒賭氣道。
“信不著你,我有種預(yù)感,等我背完《觀滄海》,我的死期就到了。”陳煜根本不上當(dāng)。
雙兒嘟起小嘴,怒道:“你這個人,一點(diǎn)良心都沒有,我這么救你,你防著我。司馬清秋那個癲子,就親了你一下,要你干啥你干啥。”
“我就不明白了,我差在哪?!”
“也許”陳煜看向手中白色的肚兜,“你缺個好娘親。”
雙兒瞬間破防,跳下床兩步?jīng)_到陳煜面前,“你個渾蛋,我娘親早死了,你要是想要,我這就送你下去見她。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你以為你真的能得到司馬清秋的心啊,她親你是真的愛你啊!別傻了,她就是想勾著你幫她做事!”
“你在清談上出盡了風(fēng)頭,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你身上,她的壓力全都落在你身上,你就是個擋箭牌!”
“你以為司馬清秋真的厭惡司馬紹,才找你當(dāng)擋箭牌的嗎?全是扯淡!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癲子,她的身子對她而言,也不過是籌碼!”
“被人家算地死死的,還以為她真的愛你啊!”
陳煜陰沉著一張臉,窗外黑夜彌漫,將整個建康宮都籠罩其中。
雙兒冷哼一聲:“看在魏武遺寶的份兒上,我再提醒你一句,司馬紹遲早當(dāng)皇帝,他當(dāng)了皇帝,天下間哪個女人他要不得?”
“她司馬清秋的身子給誰不是給,給她同父異母的哥哥,有問題嗎!別給我提倫理綱常,這年頭沒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