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秋果然是癲子中癲子,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
老子不帶著謝歸荑來建初寺,特么的,老子甚至都沒有被保護的資格,之前說的那些話,全他娘的是放屁!
他就是要把老子往謝歸荑身邊推,就是要讓老子帶著謝歸荑進建初寺!
了不起,司馬清秋你真踏馬的了不起!
陳煜只覺得自己無比的可笑,他甚至懷疑,陳康泰當街刺殺司馬睿也是司馬清秋的手筆!
陳煜轉身朝著謝歸荑走去,剛剛邁出一步,女子聲音再次響起,“你受傷了,拿著這個。”
一瓶療傷藥落在陳煜手中,陳煜望向女子,不由地愣住了,“為什么?”
“因為你受傷了,我恰好有藥,這有什么問題?”女子不解。
“多謝!”
陳煜感覺這是他穿越到現在聽過的最正常的一句話,他朝著謝歸荑走去,在僧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建初寺。
和尚對兩人施了個佛理,“兩位,皇后、陛下都在前院,兩位自便。”
司馬睿不在馬車上,這幫所謂的貴族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了建初寺。
陳煜一整個頭皮發麻,只感覺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嚨,他有理由相信,刺殺司馬睿的王駕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陳公子,你在想什么呢?”謝歸荑好奇地看向陳煜,滿眼都是他。
天啊!話本里沒有騙人誒!遇到危險的時候,真的會有人奮不顧身的救自己。
在謝歸荑小小的腦子里,陳煜就是那奮不顧身救人的少年英雄,之后會怎么演來著,應該是以身相許,從此浪跡天涯誒呀
謝歸荑捂著紅彤彤的小臉,不住地扭動著嬌軀,害羞壞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陳煜率先打破了沉默,“原來是姑娘是謝家人,失敬失敬,方才情急之下,多有唐突,還望謝姑娘見諒。”
“沒有,沒有。”謝歸荑紅著臉,連忙擺動著小手,“若不是陳公子你,我怕是再也見不到父親和主母了。”
謝歸荑一臉羞澀地望著陳煜,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局促。
陳煜笑道:“都說拜地神多,自有神庇佑,是我托了謝姑娘的福氣,不然,怕是沒辦法活著來這里。謝姑娘平時也會和父母一同來禮佛?”
“都會啦,不過,我總是不專心,被主母責罵,都說我不懂佛理,我很笨誒,這算不算是傻人有傻福?”謝歸荑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她忽然想起之前陳煜敲門的時候自稱弟子,連忙改口道:“其實我覺得還好,還是懂一點點啦”
陳煜圖窮匕見,“那謝姑娘如何理解,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謝歸荑臉色不由地又紅了幾分,低聲呢喃一遍,卻始終找不到答案,望著陳煜窘迫道:“我是不是很笨”
少女懷春最是多疑,如此刻的謝歸荑生怕在陳煜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煜笑了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如此知便是不知,不知便是知嘍,咱們邊走邊說。”
謝歸荑興奮地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地走著。
“其實這句話說得是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一段被世俗天理所不容的愛戀,一個蛇妖愛上了一位書生的故事”
愛情故事?書生、蛇妖?!
聽到這幾個關鍵詞,謝歸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