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妹這事我”
謝皓被嚇地語無倫次,謝歸荑就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所有人都喜歡她,寵著她。
若是將此事告訴謝永,他少說一頓皮鞭抄肉絲。
“我不管,就算主母、父親不懲罰你,我也會也會”謝歸荑揮舞著粉拳,“咬屎你的!”
謝皓的嘴角狠狠一抽,陳煜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反正他現在挺想死的
陳煜作揖失禮,“陛下!臣本不想說,可是前面之人所言之詩作,著實令人費解,胸中郁結不平氣,不吐不快!”
司馬睿笑了笑:“陳家也是我大晉的肱骨之臣,肆意一點倒是也沒什么,不過,這詩詞乃小道爾,當真是你說的?”
不等陳煜接話,司馬紹當即便說道:“正是如此,謝先生可以作證!當日謝先生在清談之中吟誦一首詩,搖落秋為氣,凄涼多怨情。啼哭湘水竹,哭壞杞梁城。”
“駙馬當日無法做出超越此詩之作,故而,怒道詩詞乃小道爾!”
光是聽這兩句,意境便撲面而來。
司馬睿細細品味一番,倒是覺得很有味道,“謝愚,這首詩是你所作?駙馬當真如此說?”
謝愚拿著點心的手猛地一抖,他也沒想到司馬紹居然會忽然叫到自己,也沒想到陛下也會問自己。
他一臉迷茫地看向司馬紹,又看向陳煜,最終成名的欲望戰勝了良心。
“回陛下,確有此事,偶得佳作,不敢在陛下面前班門弄斧。”
陳煜微微一笑,饒有興致地看向謝愚,這些日子以來碰到的人大抵很無恥,可是謝愚的無恥突破底線。
果然啊,人都是貪婪的,謝愚貪,他比謝愚更貪!
司馬睿這才看向陳煜,“駙馬,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做人還是要謙遜一些,尤其是對謝愚這樣的老前輩。”
“既然你覺得之前所作都難登大雅,朕想聽聽你的佳作,如何?”
陳煜施了一禮,“多謝陛下,臣求之不得!”
他從人群中走出,正要開口,這時,司馬紹的聲音再次傳來:“慢!”
“先前你說,詩詞乃是小道,對在場的文人而言,此言侮辱性太大。若是就讓你這么作詩,怕是諸位心中會有不服。”
“也怕是有人會在背后說,你仗著駙馬的身份仗勢欺人。”
陳煜微微抬眸,看向司馬睿,那一眼,把司馬清秋急壞了,狗屁都已經出來了,草尼瑪的還會遠嗎?
她現在生怕陳煜控制不住情緒,對著司馬紹來一句,司馬紹我草尼瑪。
陳煜深吸一口氣,眼角的余光看向王茹所在的位置,孫子,你等著,有你叫爸爸的時候!
“太子殿下說得是,那我該如何吟詩?”
“詩詞乃是小道,既是小道,對你而言,便是小菜一碟”司馬紹笑道,“不如,也效仿那曹子建一般,七步成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