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的左頸被輝的獠牙刺破,雖然不是特別痛,但還是不由讓她叫出了聲。
輝很是溫柔地啜飲著妹妹的血,并沒有用力弄疼她。
溟的視線開始模糊,淚水迷蒙間,她仿若飄飄如臨云端。
過了好一會兒,輝滿足地離開了溟的左頸,拭了拭唇角。
“小溟的血真甜。”
溟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抬手環(huán)住了輝的脖頸,然而她這一動作早已表明了一切。
輝伸手解開溟的校服,領口那紅色的蝴蝶結被他隨手丟于床下。
溟白皙的肩膀和鎖骨漸漸暴露在輝的眼中。
輝輕輕撫摸著溟右頸的蘭花印記,又于她左頸處留下了吻痕。
“呃……”
溟扯緊身下的床單,初次的交合不免令她有些不堪重負。
“很痛嗎?小溟。”
他纖長的手指徐徐拂過她的臉頰,好似安慰,又好似憐惜。
溟很想回懟他一句廢話,奈何她此時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辦法順利講出來,千言萬語仿佛都化作了輝耳邊那動情的shenyin。
溟被輝折騰了許久,直至晨曦第一抹日光撒在地平線上,他才挽著溟,沉沉睡去。
翌日,溟扶著腰起了床,她故意伸手拉開衣柜。
柜中的女孩戰(zhàn)戰(zhàn)兢兢,似乎十分懼怕她。
未幾,她頗為狡黠地笑了笑。
“哥,你不是說沒有事瞞著我嗎?”
溟面露慍色,質問著眼前人。
輝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他定睛看了很久,才勉強看清柜中的少女。
“小溟,她是……”
“哼。”
溟不等輝把話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
那嬌嗔的樣子,輝竟沒發(fā)現(xiàn)是裝出來的。
輝有些怔楞地望著少女那離去的身影,窗邊那盆她送的鈴蘭不時隨風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