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工作太忙,沒有什么時間照顧他們,這么多年來一直辛苦你帶他們了,我這當父親的可真不太稱職”黃林在感謝發妻時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誰讓你現在是這么大的官呢,你就做好你自己的事吧。”
“辛苦你了,改天
說一下,讓他好好的做人,你也多管教一下,你看到都這么低調處理孩子的問題看出什么來嗎?”
“知道,是他對二世祖的態度”發妻在說這句話時頭轉向了東面,那里是段國學居住的地方。
“知道就好,他是痛恨二世祖的,當年你我都是貧苦人家出身,現在突然成為了這個國家的高級領導人,很多人都會迷失自己的方向的,說我們是暴發戶也很形像,因為我們真的沒有太多的底蘊和所謂的內涵,這些東西我們仍舊要摸索著去學習。”黃林語重心長的向著陪伴自己二十幾載的發妻告誡著。
“你放心,我知道的”
“恩,你先回去睡吧,我還要再忙一會”
與此同時,在西南高級技術學校里,幾個人正在小房間里喝著酒聽著歌。
“這不在家的感覺真好,不用背書不用看報,如果能在宿舍里再放上電視完美了。”一個少年正躺在床上享受著酒精的刺激作用。
“不錯了,我在家里被管的死死的,我那當將軍的老爸對我就象是當年他當班長煉新兵一樣嚴厲,出個門都要向他報告。”另一個少年坐靠著椅子,只是他的腳很沒形像的搭在書桌上,手里同樣拎著一個酒瓶。
“還有沒有酒,我這喝完了。”躺在床上的少年看看自己那空空的酒瓶,向房間里的其他人詢問到。
“沒了,我這還有半瓶,這釀酒耗糧食,特貴!現在能弄來這幾瓶已經不錯了,為了這幾瓶子酒,我把我奶奶偷偷給我的錢都花了。
”
“你好,你還有奶奶偷著給,我現在花的是家里給的生活費,我爸你們都知道是管經濟的,他算的比賊還準,一個子都不多給。”另外一個少年灌下一口烈酒,敞開著襯衣讓自己xiong腹中的那股烈火更好的得到降溫。
“唉人家以為我們這些人會有著什么樣的紈绔和優待,結果是我們叼著金鑰匙出生,卻過著苦行僧的日子,這事說出去我看誰都不會相信,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身邊那些普通出身的同學,他們就沒有著這樣的煩惱,沒有嚴格的家教,沒有這不準那不許,想爬山爬山,想摸魚就摸魚,想寫情書就送情書,哪有我們這樣過的”
隨著這句話說出來,房間里的情緒就低沉了下來。
“靠!今朝有酒今朝醉!難得這樣舒坦,我這把私房錢給拿出來,你們誰去再弄兩瓶酒回來”一個少年翻出一本課本,在課本的外包層里抽出幾張錢出來。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包孝然一路與當地的老鄉打著招呼,并不斷的與他們交談,修正著自己行進的路線,為了抄近道,他甚至和兩個趕山的獵人一起翻越了幾個山頭,在中午時分,他來到了一個繁榮的小鎮。小鎮今天正好逢圩,鎮子上滿是絡繹不絕的來往著眾多前來趕圩的村民。在鎮上找了個小飯店填補一些自己的五臟廟后包孝然繼續趕路,不過讓他注意到的是這個小鎮外有個氮肥廠和其它的幾個工廠,工廠雖然不大但是卻也顯示出興旺。只不過讓他側目的是工廠那高高的煙e;排出的白煙很刺鼻,那些煙霧漂到周圍的山上使得山上的植物全部死亡,只留下石灰質的裸露山石,而且這些山石不象其它地方的那種黑灰色,而是刺目的白色。(ps:一沐以前幼年生長的地方附近就有這么一個肥廠,因為廢氣嗆人難受的原因,一沐從來不會去爬那兩個山頭去玩)
經老鄉的介紹,包孝然要去的地方是沿著這幾個工廠的排污道走兩里路后再翻山,因此包孝然找到了那條排污道一路疾行,不過讓他皺眉的是這幾個工廠的排污道發出陣陣的惡臭,而且黑色的污水肆意的流淌,排污水道邊上沒有什么植物能生長,在走過這兩里地后排污道便與一條小河相通最終順著小河流向下游。
憑借著老鄉的描敘下,包孝然轉向了自己所要前去的小路上,這些小路有些就是平時下雨時雨水沖刷出來的泥道,由于走的人不多不容易分辨的出,包孝然幾次差點走錯了方向。在走過二十多里地的山路后,包孝然發現天色已經黯淡下來,而自己仍舊沒有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地,不過好在包孝然遇見了兩位剛剛下地插秧的村民,村民很熱情的邀請著自己到他們家里過夜留宿。
繼續挖坑做后面變動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