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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蛋啊,泣小鬼子打宗了,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門幾個山頭上,陳立新叼著一根還未點燃的香煙,有些寂寥的看著山頭下的臨時兵營,這里是馬來半島的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但是在這個臨時兵營里。正在傳出戰士們過節開心而又幸福的喧鬧聲。戰士們正在相互嬉戲的比較著兩支部隊的光榮戰績,一邊是第二集團軍的戰士們,而另外一支部隊當然是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兩支部隊按期完成了彰穿石司令員所下達的預期作戰任務,順利的在馬來半島會師,打通了馬來半島的戰士們異常的興奮,而且又臨近新年。戰士們在沒有新的任務前自然會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不過戰士們是開心的,但是對于指揮官來說,卻有著另外的一種感受。
“怎么了,怕沒有仗打?”出言詢問的是海軍陸戰隊的營長劉玉、林。兩支部隊會師后都接收到就地駐防的命令,因此兩支部隊的長官們也在幾天內相互熟絡起來。
“有點,打了這么多年的仗,現在小鬼子已經蹦醚不了幾天了,東南亞雖然大,但是真正算起來,東南亞的這點小鬼子還不聳你們這些海軍陸戰隊的人吃的,沒我們什么事咯!”陳立新的話語中即有著羨慕,也有著一些妒忌和不甘心。
“過獎過獎,如果再不讓我們這些人打上這么幾場戰斗,我估計我們這些兵都要變成只能受閱的表演兵了,哪像你們,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老兵,論技戰術本事也許我們比你們強上一些,但是論實戰經驗和血氣,還是你們這些身經百戰的老兵們強啊!”劉玉林在接受恭維的同時也點小出了自己的不足和小小的恭維了陳立新,雖然海軍陸戰隊的士兵練周期長,各種軍事素質明顯比第二集團軍的戰士們強上一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第二集團軍的士兵在精神面貌和戰斗經驗上都比陸戰隊的士兵強很多,不為別的,這些兵都是從多次戰火中考驗下來的老兵,說個簡單的形容,就是這些兵都是見過血手的老兵,從精氣神上都散發出濃濃的戰意和爆發力。
“都別扯那些虛的恭維話了,石頭,上面怎么說,要我們過年后做什么?有什么小道消息沒有?。出言打斷相互恭維的是黃毛,雖然黃毛只是一個連長,但是直爽的性格和傳奇的戰斗經歷也讓劉玉林不敢小覷。不管怎么說,人家可是擊殺日本第六師團谷壽夫的戰斗英雄。
“消息不是沒有,但是不多,只是命令我們就地駐防過一個新年后再重新集結待命。”石繼平躺在山頭的草地上,拎著瓶酒往自己的口中灌上一口,清淡的酒順著食管流入胃囊中。
“重新集結啊,”估計要么就是回家,要么就是準備打新的地方,打緬甸的日本小鬼子估計是沒有我們什么事了,我估計回家的可能性會更大。”幾個老兄弟中,陰槍陳開聰更是很寂寥的說著,作為一個戰士。特別是富有非常高專業技能的狙擊手,陳開聰在做夢時都會夢見自己在狙殺日本小鬼子,現在突然失去了狙殺小鬼子的可能,這讓他一時半會的有些接受不了。要知道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狙擊buqiang的瞄準鏡中的個字架上的中心點套中鬼子的頭部,輕輕的扣動扳機,然后看到鬼子的頭部被含有巨大動能的子彈爆頭時自己感受到的那種快感。
“操蛋啊,”五年前我還為著danyao和兵源犯愁,可是五年之后呢?
我每天被軍號聲叫醒時我看著眼前的景象都不太敢相信這是我們中國的軍隊,如果放在五年前我就有著這樣強大的軍隊,和日本小鬼子打仗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陳立新回憶著自己曾經渡過的艱苦歲月,這些地方軍隊走出來的將領們自然深知當年缺槍少彈的歲月中,那種端著沒有子彈的buqiang和鬼子拼刺刀的日子。
“別這么喪氣,也許這次你們回去集結,不是解散而是去打洋鬼子呢。”劉玉林的話語出驚人,陳妾新和他的幾個老兄弟一下子從半躺著跳了起來。
“你說啥?打洋鬼子?!”
“宣而不戰,不宣而戰。真是有些奇怪呢。英法等國對德國是宣而不戰,而對我們中國卻是不宣而戰。”段國學看著最新的衛星偵察圖。在印度洋面上,有一支艦隊正在悄悄的集結著。
從照片的拍攝角度上來看,艦隊由于處在膠片的邊緣,成像有這么一些模糊,只能依稀的分辨出艦隊的大概數量,而無法看到具體的型號和艦只類型。
“宣戰?對于這些老牌強盜來說,他們也知道我們是打著驅逐日寇的旗號出兵的,出兵最多只能是收復失地,但是卡拉宏等人干的不錯,現在正準備宣布泰國等國的獨立籌建工作,這可讓英國人和法國人非常的不爽。
一吃烈片是衛旱在經討印度洋時不留意抓拍到的,衛星的亡二四艦調試拍攝澳大利亞一帶的地面以及洋面情況是無意中拍攝下來的,我們已經調整了下一顆衛星專門針對這一帶進行重新重點細致的偵察。”黃林點了點照片下面的一些數字和說明文字,上面大概列出來這支艦隊的數字和艦只情況。
“卡拉宏和阮永仲他們建國的準備怎么樣了?看來英法等國有些急了。”
能不急嗎,唐寧街上的首相府中,法國緊急派遣而來的特使正在和丘吉爾緊急磋商著這一帶局勢的變化。更重要的是這一帶的局勢變化正向著英法等國人所不希望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