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三點鐘方向發現大量日軍!”一個聲音和暴起的槍聲將很多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當大家轉頭看向那里時,好家伙,足足有六百多日軍正在千米外向著這里不斷的靠近,從所看到的數量上看,這些鬼子有一部分是士兵,而還有很多是臨時征募的臨時炮灰。這些炮灰實在是太好辨認了,它們沒有穿著士兵的軍服而是穿著之前的衣服,有寬擺象睡衣的浪人服,也有著普通襯衣的,而且奔跑過程中絲毫不懂得尋找掩護,就這么傻愣愣的往隊伍這邊沖。
“打!”連長張營煥一聲令下,各火力單位開始在遠處便射殺著這些鬼子,一時間那些重機槍,二十五毫米機炮紛紛向著這些炮灰傾瀉著大口徑彈丸。奔跑在隊伍前面的鬼子當即被掃倒一片,十五毫米重機槍的威力通常打在人體的四肢上就會直接將四肢打斷,打在人體軀干上如果射入角度好的話甚至可以將人體打成兩截,而二十五毫米機炮的威力就更大,這些機炮多是那些裝甲車上所裝備的武器,由于是選擇活動炮臺,射擊精度比自由活動的重機槍要高一些,炮彈又是穿甲彈,打在人身上那簡直就是一個大窟窿或者是直接打斷,打中頭部和xiong部直接死,亡的還好,沒遭什么罪,可是打中軀體或者是四肢的還要承受臨死前的劇痛,對于這些家伙來說,杯具啊!
遠程便展開射殺并不是為了節省步兵們的danyao,而是現在情況很復雜,由于是牛刀子的突入戰術,突入的部隊在還沒有得到后方兵力的掩護下,要盡快的射殺一切已暴露在射程內的敵軍,誰知道下一批鬼子是什么時候從哪個方向過來。
就和連長張營煥所判斷的那樣,很快便從其它方向出現了日軍的身影,現在可以說。停留在這里作戰的這個連是被包圍了。不過即使是明白被包圍,可是包圍圈中的士兵們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露出一種非常開心的表情。
“一包煙,看誰打死的鬼子多!”兩個戰士開始相互揮賭等會的戰斗豐誰將射殺最多的鬼子。
“加算我一個!”身邊的戰友也一同參與進來。
很快,當從兩側涌出的鬼子進入到步兵們的射程之后,一場屠殺的風暴便降臨到這些炮灰身上。陸戰隊士兵長期練的結果就是射擊的準確度和射殺效率要高很多,在整個陣地上,你基本聽不到連發的槍聲,哪怕就是步兵中有著四成的老兵裝備自動buqiang,但是這些心理素質極好的老兵們當然知道如何更節省danyao的同時更加快捷高效的射殺鬼子。
“平田少佐,您不能再將這些寶貴的兵力投入這樣的戰斗中,我們的任務是拖延住zhina人而不是象這樣去浪費兵力一個上尉大聲的向眼前面色血紅的少佐請求著,前方的炮灰在高效的射殺下已經遏止住勢頭,這些原本還是平民的鬼子什么時候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對于它們來說,它們也就是在占領地上一拿棍棒刀具的武裝暴民,雖然在膽氣上要比其普通百姓強上一些,但是對于真刀真槍的戰斗,它們什么時候見過這么血腥的場面,現在能控制住自己不掉頭就跑沖擊身后的日軍隊形就已經實屬不易了。
“它們本身就是炮灰,炮灰的作用就是消耗著zhina人的danyao!”
平田少佐惡狠狠的回答著上尉。
“可是我們應該將它們使用于阻擊戰斗中去,而不是讓它們走出掩體成為最好的槍靶子!!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完成山下將軍交給我們的拖延任務!!”對于這名上尉來說,它還記得山下交待的任務。
“沒有用的,zhina人的軍隊武裝保護做的好,對于他們來說,只要能打通通往渡口的道路他們就算勝利,等zhina人后面的支援一趟到,我們連騷擾都無法能做到!”
“可是!?”上尉還想爭辯著什么,只是還沒等它開口便被少佐惡狠狠的打斷。
“沒有可是,立即去將分配給你的炮灰投入到戰場上,部隊將在它們玉碎的詐下靠近zhina陣少佐的命令雖然上尉非常想戈,::是軍人的第一職責就是服從,沒有再多廢話,雖然上尉仍舊不甘心,可是它也不得不承認,少佐的辦法還是有效的,主動的出擊雖然傷亡巨大,但是守株待兔式的等待zhina人的到來襲擊的確不是什么好辦法。
雖然這樣的辦法能存活更長的時間,但是只要zhina人的士兵不離開通往渡口的主干道,他們根本就不需要離開主干道進行深入搜索戰斗。
只要守住主干道,新山里的日軍就會被攔腰斬斷左右不能呼應。
中國軍隊在新山這樣的作戰讓鬼子非常的不適應,原本鬼子還打算在新山這里和中國士兵打一場瘋狂的巷戰拖延住他們前進的腳步,但是中國士兵根本就不理會它們,直接動用部隊打穿城市直接撲向渡口。
而發現只能中國士兵根本就不去占領其他地方,一心只要打通主干道,這樣的打法讓鬼子難受,而前往主干道兩側進行騷擾阻擊的部隊很快便發現自己只要一暴露,中國士兵會毫不猶豫的向兩側藏身的房屋開火,中國軍隊可以憑借著自己的火力優勢將通往渡頭的主干道兩側的一切房屋給摧毀。現在縮在主干道兩側一百米外的日軍零星兵力很難滲透到主干道的兩旁進行zisha攻擊,而零敲碎打的冷槍又對那些有著堅固防護的坦克裝甲車毫無辦法,不得已,在新山負責防御的日軍只有重新調整著已經分散到城市各個地方的兵力和集結炮灰,發動攻勢試圖阻止中國人前進的腳步和路線。
“師長,你的判斷真準確,現在鬼子們看到我們根本就不去理會躲在城市中的士兵急眼了,紛紛重新集結開始向先頭部隊發動攻擊。跳出來好啊,跳出來的敵人永遠比躲在暗處的敵人好對付。”二十六師參謀在接到前線最新的戰報后面露喜色的向身邊的師長高二軍匯報著,現在他們二人正和其他幾名軍官集坐著裝甲指揮車趕往新山的路上,而車隊中則是大量的插重裝備和排成長龍般一卡車一卡車的danyao補給。
“哼哼,跟著對方節奏走,這仗還怎么打?!山下想在新山拖住我們,我們偏不能上它的套子,你想玩巷戰我根本不鳥你,老子我只要通往渡口的主干道!它們想躲著和我們玩貓貓捉迷藏?老子我沒這個時間!這個城市不是我的目標,我要去新加坡擰下山下奉文的腦袋當夜壺!”
高二軍可是當東農根在學校時那黑色八人組中的一人,但是在軍校中雖然農根老兄弟是兄長,但是實際上高二軍的脾氣比較和馮軍座比較和的來,兩人都是火爆的炮筒子脾氣,不管是說話還是作戰都有著大刀放血的快捷高效,這也是熊普亮敢于讓他擔任先頭部隊一路沖殺下去的原因。對于高二軍來說,他只要最快的結果,這個結果就是拿下渡口攻擊新加坡,新山?送給他他都不要!而對于這樣無差別的炮擊所造成的損失,高二軍根本就不會考慮太多,現在作戰的地方不是國內,平民百姓傷亡大點對于他來說根本就只是一串數字。
而在新加坡坐鎮指揮的山下奉文聽到新山的戰報后惡狠狠的將戰報拍在桌面上,然后狠狠的抽出日本裕仁天皇欽賜的指揮刀劈爛了這張明末清初時期的八仙桌。高二軍的這一招直接打在了山下的軟處,現在的日軍最缺乏的就是時間和兵力已經火力支援,雖然兵力和火力已經基本上就這個樣子了,山下奉文不可能象變戲法一樣變出士兵和坦克飛機大炮,但是這時間卻是可以去想辦法爭取到的。只是高二軍根本就不考慮新山,他只要保證主干道的通順和渡口就可以立即對新加坡這個孤島進行攻擊。這樣做的風險很大,但是對于日軍來說風險更大,晏然在新山的存留兵力仍舊可以繼續騷擾中國的后續部隊,但是只要突入到新加坡孤島上一個師的兵力,那么就可以打的本就已經措手不及作戰的日軍更加慌亂混亂。最終吃大虧的還是日軍。
山下奉文明白,中國人能做到這點事憑借著他們手中強大的火力基礎上才能做到的,沒有足夠的火力強度進行這樣的清場,就憑借著主干道兩側那些房屋躲藏的日軍就可以讓中再士兵吃盡苦頭。可是山下雖然預計了中國軍隊的火力強度,但是它沒有預計到中國士兵手頭上有那么龐大的火力,對任何疑似目標都可以毫不猶豫的進行炮擊或者用火箭筒摧毀,這個結果就象是一個精心準備一個游戲和游戲道具的孩子,興沖沖的跑到其他小孩子身邊邀約一起玩耍時,卻發現人家早就玩著比自己更加好玩的游戲,而且還很不客氣的告訴你:不和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