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一聽臉se大變,喝dao:“住kou!已經(jīng)告訴過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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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要再叫我浣姝,你為何就是不聽?你休要一次又一次在這里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妹妹的威風(fēng)!這次她大難不死,不過是因為那水鈴兒半道殺出來救了她,否則,她已經(jīng)給我的滅天流火燒成灰了!”
江南君仰天長嘆,心如刀絞。無數(shù)次在夢里與妹妹重逢,可當這重逢之夢終成現(xiàn)實,這現(xiàn)實卻殘酷得令他無法直視。可命運既做如此安排,他唯有接受,并且得繼續(xù)想方設(shè)法,將她保護下來。
“好吧,云清。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要通過曦穆仙找到獰滅天子,卻又為何要殺她?”
云清怒火平息下去,淡然道:“曦穆彤能幫我找到獰滅,固然是好,可我若能利用她將仙族一網(wǎng)打盡,就算是為鬼族和妖族立下大功一件。既然那妖王一時半會尋不到,我這退而求其次,不也是聰明之舉嗎?不過,好笑的是那幫仙族,竟個個蠢笨如豬,我只需一個密語修羅的泥語球,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將他們通通誘去漠北,這仙族可真是不堪一擊!”說罷得意地大笑。
“你……哼!”江南君恨恨地一拂衣袖,勉強將萬丈怒火壓了下去。(。)
邪師惡徒
江南君苦口婆心勸云清收手,不要繼續(xù)與曦穆彤針鋒相對,卻被她怒斥,無奈之下只好暫時作罷。
“我此趟支離山之行,并未如你所愿,得到妖王下落,看來你只有從你師傅那里著手了。”他冷冷道。
“哼哼,我?guī)煾担课遗c他只能用貌合神離、相互利用這八個字來形容。與那宣英有仇的人是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邊,他憑什么助我?再說,如果讓他知道我對獰滅懷的心思,怕是殺我都來不及呢!”
云清這番牢蟬,卻將另外一對師徒,光輝四射的身影推入了江南君腦海,那是竹月與水鈴兒。他不禁暗自慨嘆:“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都是師徒,卻為何如此天差地別?在這蒼茫世間,善念與惡念生的結(jié)果,真就這樣清楚明白地處于兩個極端嗎?
談到漠北滅天咒,云清拍拍額頭,似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問道:“哥哥,你是不是把我的盧田玉給了水鈴兒?”
江南君面無表情道:“不錯,我是給了他,從此他就可以通過玉中影像,追憶他的師傅。”
云清一聽,嗤之以鼻,“哥哥真是慈悲心腸。不過那盧田可是上古靈玉,只認主人,你將玉給他,確定他用得起?”
江南君心頭一震,轉(zhuǎn)過身,目光如電地審視著她,“說得好!盧田為靈玉,只認主人。千百年來此玉光潤欲滴,不染陳雜,現(xiàn)在卻沒來由地被雕上了水鈴兒的名字。若說這是天意,他不是玉的主人,難道,你是?”
“哥哥你……哼!”云清憤恨地冷哼一聲,不敢再追究。她是怕反而被江南君掉轉(zhuǎn)頭,逼她說出玉是怎么遺失的,而水鈴兒的名字被人用妖族文字刻上去,又是何人所為。
二人正在慪氣,卻聽門外響起一個干巴巴的怪聲:“兄妹相認,本該歡喜無限,二位卻又為何面左左呀?”話音一落,門被推開,南風(fēng)長老出現(xiàn)在門口。
云清見是他來了,嘴角一撇劃過一絲不悅,但又生怕讓他現(xiàn),福了一福道:“云清見過師傅。”
南風(fēng)長老面若寒霜,堆滿怒氣,冷笑道:“我這徒兒可是越來越有大權(quán)在握的派頭了,竟敢私放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