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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允許任何人貼shen伺候趙皎，凡事親力親為。

趙皎正背對著他解肚兜，他右側的肩膀受了傷，抬不起來，只好艱難地用左手探向頸后，摸索著拽開束在脖頸的系帶。他聽見趙纓齊放xia銅盆的聲音，動作一頓，轉過tou看他，“趙纓齊，過來幫忙。”

趙皎被迫留在京城居住的十年都是這樣和趙纓齊相chu1，在最初不到兩年的時間里，趙纓齊無微不至的貼shen照顧，輕而易舉地讓他習慣了這些越界的親密碰chu2，并把它們當作自然而然的事qg。以至于后來趙纓齊louchu狐貍尾巴，把他拐上床睡了又睡時，他gan到疼痛、gan到屈辱、gan到詫異，唯獨沒有gan到恐懼。

趙纓齊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抱他，替他把肚兜摘xia來，“怎么不等我回來再nong。”

趙皎一臉煩躁，坐在趙纓齊tui上，托著兩團小錐zi似的雪白乳肉給他看，“漲得xiongkou疼。”

引起趙皎對自己xg別認知產生困惑的，是他的男xgqi官和女xgqi官發育得都足夠完整，就連原本平坦的xiong脯，在孕期也輕微地隆起，像兩只初生的鳥，柔ruan懵懂，探chutou來tg立張望。

趙纓齊低tou吻他翹起來的ruan紅nai尖，“我幫你rou一rou。”

“rou也沒用”，趙皎似乎有dian難為qg，指著剛摘xia來的紅肚兜，輕聲dao，“上面沾了nai漬，可能是溢nai了。一會兒要換洗，你先去衣柜里幫我拿件新的，要曲shui紋金線gun邊的那件。”

趙纓齊跪坐在地毯上，打開趙皎平日從不讓他亂動的檀木雕花小柜zi，從幾十條金線gun邊的紅肚兜里隨手拿了一件過來。

趙皎看了一yan，心里有dian生氣，但沒有說chu來。這件是團花紋的，他要的是曲shui紋。趙纓齊總是連這dian小事都zuo不好。他shen上粘膩得難受，晃著小腳丫坐在床沿上，仰著小臉讓趙纓齊仔細ca那彎雪白的頸zi，還有胳膊，后背，全都要ca洗gan1凈。

等到趙皎抱著tui彎，嫻熟地指揮他幫忙ca洗大tuin的時候，趙纓齊kuaxia那n玩意兒已經yg得快要炸了，沒忍住摸了兩把白nennen的大tui，吃了dian豆腐。趙皎瞪了他一yan，把他到chu1亂摸的手瞪回去，開始低tou解了小衣，指著tui間nen紅的小肉花，告訴他這里也要洗，不準動手動腳。

白天才因為床上那dian事吵了架，趙皎shen上又帶著傷，趙纓齊哪里敢碰。他抱著趙皎洗完，憋得渾shen是汗滿臉通紅，愣是在頗ju涼氣的秋夜，yg生生沖chu去洗了個涼shui澡。回來之后趙纓齊終于琢磨chu來，看得見卻又吃不著的，這是在故意整他。于是抱著趙皎痛哭liu涕，誓要痛改前非，“祖宗我真知dao錯了。”

趙皎雙手抱著肚zi，背對趙纓齊，冷笑著問他，“哪兒錯了？”

趙纓齊一條條列chu來，態度誠懇，“不該qiang迫你，不該嘴賤傷你的心，不該bi1你生孩zi……”

“還有呢？”趙皎追問。

趙纓齊心想，能認的錯都認完了，沒了呀。

趙皎指指穿在shen上的肚兜，“我要的是曲shui紋，不是團花紋。”

趙皎一睜開yan就要見他哥，他不放心。

趙纓齊正睡著呢，被趙皎晃著胳膊搖醒，趴在耳朵上不停嘰嘰喳喳，“趙纓齊，昨天都說好了呀，我讓你抱著睡，早上起來就讓我見我哥。”

趙纓齊qiang撐著yanpi，看了yan窗外還沒大亮的天se，分析dao：“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