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聶余求他爸,聶國興也答應幫忙就能辦到的事。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家庭,在同一件事上,所面臨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現(xiàn)實狀態(tài)。
那旖從未在紀蘭面前提及過自己想去三中,因為她明白,這句話會帶給媽媽壓力。
他們家沒有條件讓她去三中,即便她自信自己能憑借實力考去那所讓人向往的學校。
晚上,聶國興談完生意回來。
客廳里開著一盞落地燈,聶余盤膝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xiong,面se嚴肅。
聶國興手腕上搭著西裝外套,因為日漸增多的應酬而長chu來的啤酒肚撐著襯衣,臉se微紅,眉宇間都是醉態(tài)。
聶余在黑暗中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等聶國興換上拖鞋轉(zhuǎn)shen時,才從鼻zi里發(fā)chu一聲輕哼。
“這么晚不睡覺你gan1嘛呢,等爸爸回來收拾你嗎。”聶國興晃悠悠站穩(wěn),瞇著雙目看了他一yan。
聶余盤膝坐在落地燈旁,燈光照著他半天臉:“爸,你怎么又喝這么多酒。”
聶國興走到他shen旁坐xia,靠在沙發(fā)椅背上,閉著yannie了nie眉心,滿臉倦意:“談生意哪有不喝酒的。”
“你不是有助理嗎?”
“助理也喝啊。”
聶余從沙發(fā)xia來,拿著shui杯去飲shui機接了一杯溫開shui,遞給他:“你現(xiàn)在不是大老板了么,為什么大老板還要應酬?”
聶國興笑了笑,端起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