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搖頭:“沒有的,我們根本就不會那樣對待同門,只有對你的時候,才會受到邪魔影響?!?/p>
柳寒月幾人頓時贊同點頭。
確實是這樣啊,她們只對江寒不好,但對其他同門,甚至是一些雜役弟子,都能以平常心對待,根本就不會仗勢欺人,更別說隨隨便便就動手打人了。
就連小白和溟清漓聽著都覺得好像很有道理。
數年前,她們幾個在外邊的名聲還是不錯的,若不是因為江寒的事暴露出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她們在宗內竟是這么不堪。
但江寒聽了這話,卻只是輕笑:“那是因為,我沒有背景。”
“什么?”
墨秋霜一愣,似是沒聽明白。
江寒看著遠方天地,說道:“什么不欺辱同門,不過是怕那些人出去亂說,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罷了?!?/p>
“而我,不過是一個被監禁在山上不能外出,沒名沒分,又沒有朋友長輩的幼童,便是想找誰告狀都做不到。
你們當然不怕我到處說你們壞話,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江寒聲音平靜,仿佛他口中那幼童,與他毫無關系一般。
墨秋霜徹底呆滯,她嘴唇顫抖,想要解釋。
可事實就擺在那里,她清楚記得她們犯下的每一次罪行,她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可她覺得,她不是這種虛偽的人,師妹她們也不是。
她們那么蠢,那么笨,做事都不動腦子,怎么可能虛偽?
可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江寒現在明顯是在氣頭上,無論她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
罷了,等他氣消了再說吧。
墨秋霜這么勸著自己。
南宮離卻忍不下去了,組織了一下語言,指著江寒怒喝道:
“你一個被趕出去的家伙,憑什么這么說我們!我們行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
江寒看都沒看她一眼,隨口說道:“虛偽的人自然不覺得自己虛偽。”
他指著墨秋霜,又指向其他人:“你,你們,都是一路貨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