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操控陣法,迅速打開一道口子,將鎮(zhèn)運金碑裸露在外,僅用護宗大陣抵擋神雷余波。
可就算這樣,光罩仍被余波沖撞的不斷震顫,神龜虛影四處奔跑,腳下波紋蕩漾,幫助護宗大陣抵擋天劫余波,盡量減少宗內損傷。
從劫云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并沒有過去多少時間,此時凌天宗眾人腳下的城鎮(zhèn)中,才發(fā)出陣陣驚呼之聲。
“那是什么?凌天宗怎么遭遇了如此奇怪的天劫?”
“莫非是哪位大能在此渡劫飛升?只是這雷劫,怎么這般古怪,雖是一片血色,卻能感受到一股浩蕩正氣?”
“別踏馬在這看了!你們沒看到,凌天宗的長老弟子都跑出來了嗎?此劫絕對非同小可,還是先跑路為妙!”
“對對對,保命要緊!”
城鎮(zhèn)中頓時亂作一團,無論是附屬家族的修士,還是散修和凡人,均顧不得收拾東西,匆忙朝著遠處跑去。
好在場中散修不少,他們大都帶了些凡人飛遁,要不然,就憑這些凡人的腳力,恐怕大多都要慘死當場。
“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血煞雷劫為何要怒劈禁地石碑?那石碑究竟是何物?”
“難道,這石碑就是那個邪物?這才引得血煞雷劫至此?”
眾長老疑惑不已,除了少數(shù)幾人之外,其余人根本不知道,這石碑到底有何作用。
“宗主。”
一中年修士飛遁而來,停在季雨禪身側,他正是凌天宗另外一位化神大圓滿的強者,何松。
何松神色嚴肅,傳音問道:
“鎮(zhèn)運金碑乃是承天運之物,怎會引發(fā)血煞雷劫,宗主可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季雨禪搖頭:“不知,這鎮(zhèn)運金碑,乃是皇甫長老于上宗求取之物,其具體信息,我也不甚了解,只知能助宗門鎮(zhèn)壓氣運,保萬年無恙。”
何松面容更加嚴肅,如今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要不然,天道又不是閑著沒事干了,怎么會平白無故,來劈鎮(zhèn)運金碑。
二人談論間,血煞神龍仍在不斷從天砸落,神龜虛影明顯護之不及,強大的余波沖入宗門內,將各個山峰撞的晃動不止。
各峰不斷有靈光閃爍,那是各個洞府要地的防護陣法被激活,可那些陣法,又怎能擋得住天劫余波?
不過片刻功夫,就有無數(shù)房屋洞府轟然倒塌,更有數(shù)座山脈整個碎裂,露出了其內,那綿延近千里的極品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