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他卻不敢再多說廢話,只是草草講解了一番規則,便直接宣布開始。
偌大的會場,無數修士,在此刻卻無一人膽敢多話,一個個認真的聽著,腦袋都不敢動一下,直到那長老講完,都沒人敢第一個出面。
倒不是他們膽小,實在是季宗主的惡名如雷貫耳,被傳的跟兇獸無異,誰若敢惹她不滿,定會被日日鞭刑,打斷手腳,廢去修為,丟進魔窟自生自滅。
傳聞她修煉出過岔子,早已沒了常人感情,動起手來毫不留情。
哪怕是她最疼愛的弟子,只要惹了她,也會被一巴掌拍死,某位不受寵的弟子,更是每日要被暴打三次,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有這種嚇死人的傳言在先,自然無人膽敢率先動作,生怕自己哪里惹到對方。
靈符宮長老有些尷尬,本來是很熱鬧的氣氛,大家樂樂呵呵的說笑玩樂,怎么季宗主一來就冷場了呢?
她又不是魔,有那么可怕嘛?
他小心點看了看四周,見沒人幫他解圍,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向季雨禪問道:
“季宗主,您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不必,你們繼續。”
季雨禪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實則心里很滿意眾人的表現。
她這次來本就是為了給自家徒弟撐腰的,自然要高調一點。
如今看來,效果很好,沒有聽到一個人說凌天宗的壞話。
只是,江寒跑哪去了,以她的神識掃過全場,竟然沒有發現那小子一丁點的蹤跡。
不對勁,不是說他才和婧雪斗過一場嗎,不好好待著等自己上門問罪,竟然跑沒影了。
難不成,他知道自己要來,早早嚇得跑掉了?
一想到這,季雨禪臉色就更難看了。
沒用的東西,在劍宗待了這么久,竟然還這么膽小,連那群莽夫的丁點膽量都沒學到。
她又不會打他,頂多問罪責備幾句,他有什么可跑的!
心中憋著一團火,季雨禪輕哼一聲,身形便憑空消失,只留下一句話響在兩位徒弟耳中。
“讓秋霜她們來見我。”
南宮離和蘇靈溪一驚,師父來之前不是還挺高興的嗎,還吩咐她們態度好點,不可囂張跋扈,怎么才剛到這,師父的情緒就突然變這么差?
雖然心中疑惑,但二人不敢多話,應是之后朝著諸位長老行了一禮,離開這座最高處的看臺,去下面找墨秋霜去了。
而隨著她們的離開,高臺之上的氣氛很快就活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