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不介意用些其他手段。
“季宗主。”江寒皺眉,“此事與你凌天宗無關(guān)。”
“當(dāng)然,本座只是提醒你一下,你若不愿,自可不說。”
季雨禪嘴角含笑,自以為拿捏住了江寒的把柄。
“此去東海路途遙遠(yuǎn),若是飛行趕路,怕是要月余才可,恰好宗內(nèi)有傳送陣,可直通東海龍宮,你不放……”
“不需要,告辭。”
江寒臉色冷了下來,不再管她說什么,直接帶著溟清漓動身離開。
若只是說他如何,他倒不怎么在乎,但牽扯到溟清漓就不行了。
季雨禪或許會在意他的身份,不敢真的動他,但溟清漓,她才不會管太多,牽扯太深,很容易被拖下水。
見他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走,南宮離忍不住怒喝道:
“江寒,你別不識好歹,師父好心幫你,你怎能這樣沒禮數(shù)!”
可江寒不聽,只是一眨眼就飛出了凌天宗。
季雨禪覺著不對,但很快就舒展眉頭:“不錯,還算有點(diǎn)想法,你們誰給他的令牌?”
宗內(nèi)有禁空陣法,沒有令牌就無法飛行,可江寒卻不受影響,明顯是有令牌在身。
可幾人聽了這話,卻有些傻眼,對視一眼后,墨秋霜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驀地瞪大了眼,說道:
“師父,弟子們,不曾給過他身份令牌。”
上次確實(shí)拜托蕭長老做了江寒的身份令牌,可還沒來得及給他。
之前就有猜測,說江寒身上有陣道至寶,如今看來,這至寶竟然連凌天宗的禁空大陣都能無視!
可季雨禪聽了這話,卻是猛地陰沉了臉:
“這個蠢貨!”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明明只要找本座討要,本座就會給他核心弟子的玉牌,讓他在宗內(nèi)通行無阻,可他竟然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