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分化又是通過什么抵抗壓制他的信息素?
這家伙是什么基因怪咖嗎?
“我不是說我危險,我說的是你!!”陳予泊的視線落在段硯初的脖子上,那些疤痕看得更加煩躁了:“項圈里不是有電擊嗎,摘下的話你不會難受嗎?不疼嗎?”
段硯初頓時愣在原地。
他正想說話,忽地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就感覺到外套披在了身上,外套裹上時整個人也被一道難以抵抗的力氣從后往前扯,直接撞入結實的xiong膛。
“……?”
他見是這件外套,表情露出嫌棄之色,一點都不想要穿這件被碰過的外套,但卻聞到了陳予泊身上的味道,是那股沉穩內斂的檀香味,并不濃郁,需要湊近才能聞得到。
可他覺得很香。
很香?
陳予泊沒給他掙脫的機會,三兩下給他穿好了。
“我不知道你借我的手讓我摘下項圈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在你的安全期里,我從頭到尾里里外外都被檢查得干干凈凈,他們要我做的檢查我都配合了,他們懷疑我是標記你的那個alpha。”
兩人的距離在外套的作用下xiong膛相抵,彼此的眼神和呼吸沒有一寸可以躲避。
陳予泊的體格太過于優越,迎面對上時壓迫感是身高施壓下來的,更甚的是這還是一個沒有分化的人,面對失控者毫無反應就算了,還能壓人一頭。
段硯初抬眸:“什么標記,我沒有被標記。”
差點忘記這一茬,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傳聞,他怎么可能被標記了自己都不知道?
不對,等等——
被標記……是被什么標記了?
“你的兩位父親反復試探我是否安全,醫院也抽了我好幾管血。”
陳予泊拉著外套的兩側,給他調整衣領,只是給穿個衣服都能給人一種無處可藏的壓迫感。
“可我不是。”
“我沒分化。”
“我雖然沒讀過什么書,但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你的處境并不算好,也能感覺到你身為失控者的重要性。”
段硯初沒想到陳予泊會用這種語氣,竟然還這么善解人意,看來錢給夠了對自己倒是上心:“我父親跟你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