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泊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
一個男人為什么要戴項圈,不會有什么癖好吧?
他不會真的遇見什么有錢的神經病吧,逃不掉又說不得那種。
段硯初放下手,眸底閃過一道笑意,他伸手拉住陳予泊xiong口前的麻繩,將人扯到跟前:“先進來換衣服吧,換好衣服我們再好好地談。”
陳予泊踉蹌著被扯著走。
換衣服?
換什么衣服?
……
“大少爺,你確定要讓他來家里嗎?”聞宴站在段硯初身旁,見他一直在畫畫,沒忍住開口:“他連體檢報告都沒有,就這樣讓他靠近你萬一——”
“你知道我為什么討厭之前那位安全監督官嗎?”段硯初沒抬頭。
聞宴閉嘴了。
此時畫室門口,換上衣服的陳予泊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拿著手中看似像皮帶又不是的配飾,對這身衣服充滿著質疑。
“你到底想做什么?”
坐在畫板前的段硯初畫筆一頓,他的目光落在走進來的高大少年身上,眼神變了。
陳予泊換上了他專門給保鏢準備的裝備,灰色襯衫與黑色西褲將這副充滿野性的身材勾勒出來,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制的那般,健碩體格完美展示。
還差最后一步。
他壓下心頭對這身材接連不斷的驚艷,保持矜持,放下畫筆,走了過去。
陳予泊見這男人走到跟前,低下頭,目光恰好落在他及鼻尖的身高,那只白皙修長的手接過他手中的皮帶。
“抬起胳膊。”段硯初抬眸看他。
陳予泊壓下心頭的怪異感:“你…你到底想我做什么?”
段硯初笑得溫柔,望向他:“我現在只需要你站在我面前,抬起胳膊,可以嗎?”
興許這個笑太有迷惑性,等陳予泊意識過來自己已經抬起胳膊。
“……”
段硯初唇角微揚,撫上對方xiong膛,幫他調整這條穿正裝所需的束縛背帶,‘咔噠’一聲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