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段硯初摁住陳予泊的后腦勺,讓他躺回去。
陳予泊被強制摁回枕頭上:“……”真是的霸道沒邊了,想著剛才還踩那個誰的手……想想還是不想了,可能下次就是踩他。
“剛才為什么不求饒?”
陳予泊又回頭看他一眼:“為什么要求饒?”
“躺回去。”段硯初臉一冷。
陳予泊目光掠過段硯初脖頸上的項圈,又閃了,bulgbulg的,也僅是一瞬,便趴回枕頭上:“好的大少爺。”
“回答我,為什么剛才不求饒,對方是alpha,你什么都不是。”
陳予泊也沒怎么思考:“我知道對方是alpha,但沒到最后不是嗎。”
“如果我不喊停你可能死了。”
“不會的。”
段硯初皺眉,他對著運動褲包裹下的屁股用力一拍,‘啪’的一聲:“不會個屁!”
“你怎么——”陳予泊條件反射地捂住肩頭,錯愕扭頭看向段硯初,眼神里仿佛在說‘尊貴的大少爺你怎么那么粗俗’。
“疼嗎?”段硯初反問。
陳予泊抿了抿嘴,調整措辭,憋出個不會惹這位大少爺生氣的話:“不疼,很輕。”
“我沒說我打你疼不疼,我問的是剛才。”
“還好。”
段硯初蹙眉:“如果我不喊停他可能會把你弄死的。”
“現在是法治社會,他不敢的。”
段硯初聽到這,忽地笑了出聲,他對上陳予泊的目光,想起剛才這家伙不低頭不認輸的那股韌勁:“是啊,可還是會有alpha激進黨想將信息素失控人群擊斃。”
陳予泊一愣,沒說話,像是在思考著這句話,逐字拆開他聽得懂,但是連在一起好像沒怎么聽懂。
他沒讀多少書的。
文化不高。
“什么激進黨?”
擊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