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生面孔,很高大,皮膚挺黑的。”
“動他。”
男人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太陽計劃里,lorcan的存在是最具有價值的血液樣本,只有他的血液才有可能改變beta的基因。而且必須要沒有被人標記過的血清,任何近距離靠近他的人都會有忌憚他的嫌疑,所以從現在開始,只要是跟lorcan很親密的人都先解決,再想辦法取血清,如果可以,我很期待跟lorcan見面,好久沒見他了。”
“知道了boss。”
此時畫展里,充滿藝術氣息的大廳展示著不同風格的畫。
有的線條狂野,有的內斂細膩,但都無一不展示畫師用色的大膽。
而展示在畫展大廳最中央的一副近三米高的巨幅油畫,跟其他色彩鮮明的風格相比,唯獨這幅油畫呈現出陰沉冷色調的氛圍。
畫面被烏云密布的天空所占據,厚重烏云營造出陰沉主宰著整個畫面。而畫面的焦點落在只開了道縫隙的窗戶,透過窗戶隱約看見模糊的室內景象,亮著微弱的燈光和一道身影,那道影子竟給人錯覺,仿佛像一只蝴蝶。
影子仿佛正透過窗戶縫隙望著這場暴雨,就連暴雨打在窗戶上的水滴都畫得鮮活無比。
整幅油畫色彩雖然陰沉,卻又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浪漫氣息,就像是那道身影在暴風雨中尋找寧靜的浪漫,給人一種很迷人的矛盾。
站在畫前的漂亮男人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他仰著頭,正注視著自己的畫作。
燈光打在那張羊脂白玉般細膩的側臉,有那么一瞬,身上透出的氣質,與脖頸上那道黑色的蝴蝶項圈,跟畫上那道不成形的身影瑰異重合感。
陳予泊不懂藝術,更沒來過這么高檔的地方,只讀了個小學肚子里更也沒什么墨水可以評價,只是他看到這幅畫時的
黑皮15
段硯初沒忍住笑了。
有的人生來就足以吸引眼球,盡管只是曇花一現彎唇笑了一下。
這笑看得西方男人愣了會,眸底浮現更深的愛慕與驚艷:“段先生,你答應了嗎?”
陳予泊沒聽懂這句外語,緊皺著眉頭,他看了眼段硯初在笑,皺起眉,想起自己身為保鏢的職責,依舊盡職盡責的攔在他們中間:“抱歉,我們家大少爺不喜歡其他人靠他那么近。”
保鏢們:“!!!”心頭狂喜瘋狂點贊。
西方男人沒聽懂陳予泊在說什么,困擾地看向段硯初:“段先生,他是……”
“他是我的貼身保鏢。”段硯初垂眸看了眼將自己護在身后的手,不知想到什么,再看向西方男人道:“我這幅畫是非賣品,如果先生有其他喜歡的我倒可以給你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