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啊,就是這樣一個很簡單的拍背哄睡動作,僅是幾秒時間就安撫穩定了,是全球失控者監測中心與醫療中心絞盡腦汁近十年都研究不出安撫失控者在信息素失控下的手段。
家屬們:“……?”
醫生們:“……??”
聞監督官:“……”黑臉。
陳予泊像是有了足夠的對付經驗,他輕松地將段硯初從床上抱了起來,托抱在臂彎穩穩地面對面抱著,就像是哄小孩入睡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的后背,也小心避開著傷口。
余光瞥見他手腕和腳踝都被勒出了紅痕,不著痕跡地擰了擰眉。
“為什么又要綁他的手腳?需要這樣嗎?”
反問與質問聽起來好像合情合理,只是氣氛在這一瞬,沉默了須臾,顯得剛才的醫護人員們更狼狽了。
“……”
聞宴的臉色更是難堪至極。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次也是,這一次為什么還可以……這個陳予泊,不是沒有分化嗎?
許醫生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看向這位高大青年:“你是alpha?”直接問人家是不是大少爺的alpha顯得冒犯,這樣問應該更能夠證明剛才他們的猜測。
因為200的信息素契合度直接哄睡信息素失控者這都不需要什么證明了吧?
這就是大少爺沒有公布的那個alpha了吧!
陳予泊哄睡拍背的手一頓,他說道:“我不是alpha。”
許醫生一愣:“……?”
陳予泊說道:“我還沒分化。”
“……”
空氣再次陷入見鬼的沉默。
許醫生感覺到氣氛的凝固,看向家屬們遲疑問:“那,對大少爺進行血液標記的alpha,是哪個?”
聞宴眸色宛若深潭,下頜緊繃,斯文清冷的模樣似有失態跡象,他半瞇雙眸,逐字道:“血、液、標、記?”
黑皮19
走廊盡頭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硯初怎么樣了?!”
病房里所有人都聞聲看向門口,只見出現身穿筆挺西服藍眸的高大男人,面容嚴肅透著焦急,是段硯初的另一位alpha父親。
段父看見自己的愛人臉色不好,連忙走到愛人攬上他的肩膀低頭問:“發生什么了,太陽怎么會被襲擊?!現在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