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靴就像是不速之客,硬生生地讓皮鞋分開些距離,讓它有落足之處。
陳予泊見這男人又貿(mào)然靠近,余光往下時捕捉到到那只靴子踩入腿間的動作,加上距離心神微晃,不動聲色往后退了一小步:“我不會喝,可能會掃大少爺你的興。”
“不是你說的嗎,我高興你就會高興。”段硯初望向陳予泊,靠近時他似乎又聞到那道檀香,這到底是什么味道,明明陳予泊不是alpha,到底哪來的味道,他擰起眉:“是我錢給的不夠?”
距離越來越近。
陳予泊被逼無奈退至身后的墻,直到背部完全靠在墻上,這個逼近的距離實在是不妙,他微嘆氣,服輸?shù)靥痣p臂,擺了擺,對這大少爺完全沒轍:“我喝我喝,我陪你喝。”
他喝還不行嗎,再靠近似乎有些不太妙。
段硯初見陳予泊這樣,他思索了幾秒,鼻翼微微動了動,還是沒忍住抬起下巴,湊到他頸側(cè),想再聞聞味道,誰知剛一個深呼吸,就被大手猛地捂住臉。
呼吸聲響被捂在了粗糲質(zhì)感的掌心里,截斷了呻吟。
他微掀眼皮抬眸:“……”
陳予泊抬起胳膊,反手蓋住這張靠得太近的臉,才避免了剛才突襲的距離。
在指縫間,目光恰好撞入大少爺盯著自己幽幽的眼神,掌心下是這張臉柔軟細膩的觸感,跟被泥巴包裹住的羊脂玉似的,甚至連吐息都變得滾燙無比。
他意識到自己的過激反應,咳了聲,將手放下:“抱歉大少爺,我不是嘶——”
話音未落,襯衫上的背帶倏然被勒緊,xiong肌輪廓被勾勒得徹徹底底,緊得隱匿在灰襯衫下的荷爾蒙呼之欲出。直至一聲‘啪’,襯衫背帶猛地被拉開,再彈回xiong口,拍打在皮肉的聲響得很清脆,深呼吸間襯衫勾勒出xiong膛肌肉的線條。
陳予泊唇角抽動,仰頭深呼吸,下頜線微微繃緊,脖頸處的青筋若隱若現(xiàn)。
……真是比伺候祖宗還難。
“陳予泊,我心情不好時你別惹我生氣。”段硯初放下手,目光平靜看著他說道:“順著我不會嗎?”
陳予泊倒是沒想到他這么直白說出需求,頓時啞然,行,當然行,老板說什么都行。
“站著別動。”段硯初冷淡道。
陳予泊是不敢動了,生怕動一下都惹這位大少爺心情不好,他站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