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硯初你冷靜點!!”
“我冷靜不了,讓我摸會。”
“……我……啊!我才多大,你怎么可以亂來!!”
“你年紀不大但真不小。”
跨坐在腰腹上的身軀單薄,就算被大手左右禁錮著胳膊不讓他靠近,都難以躲開那雙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神,溫柔而又直白貪心,明晃晃地表明了意圖。
想要他,想吃掉他。
“陳予泊,我喜歡你。”
陳予泊心頭一顫,難以置信地望著身上的男人,對上那雙近在咫尺透著溫柔深情的漂亮雙眸,大腦瞬間短路空白,已經忘了自己要說些話。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有那么一瞬似乎顧不得考量這句話的真假,在這么深情的目光下,在思緒淪陷之際他有點信以為真了。
但最終還是落荒而逃。
因為天鵝不會主動去找癩蛤蟆的。
……
月色墜入孤寂的黑夜,望出去是一望無垠的大海。
一樓的陽臺不高,外頭是草坪,目光順著草坪往外,才是大海。
倚在陽臺玻璃圍欄前的修長身影穿著黑色綢質睡袍,吹拂起睡袍衣擺,玻璃上倒映著睡袍下,那雙若隱若現修長緊致的腿部。
他上半身壓著欄桿,海風吹拂起額前微卷的發絲,姿態散漫,夾在指尖的香煙煙蒂猩紅,一口也沒抽,因為也不會抽,薄煙從指尖妙曼升起,勾勒著夜幕下雋美端莊的面容。
直至被風吹散去煙灰,殘留余溫的灰落在白皙手背,渾不覺燙。
檀香味的尼古丁在空氣中徐徐彌漫開,鉆入氣息間,仿佛在慰藉著燥熱不安分因子。
——你是oga,要保護好自己,還是自重吧。
自重?
段硯初垂眸輕笑了聲,將點燃的煙摁滅在手邊的玻璃煙灰缸里。
這是他第三次被拒絕了吧?陳予泊,事不過三啊。
脖頸處的項圈由藍色染上微弱的紅色,伴隨著體溫升高,似乎有信息素失控的癥狀出現,更像是摘下項圈后的慢性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