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學?還真是個好學的小學生。”段硯初冷笑了聲,唇角弧度收斂,瞥他一眼:“我暫時不想跟你聊天,剛才的事我記住的。”
陳予泊:“……”
這男人可真記仇啊。
“那,我再繼續練習抽血技巧?”陳予泊又發起新的話題。
“不然呢。”段硯初從口袋里掏出顆糖,撥開糖衣,將糖含進口里,而后指間夾著糖衣朝陳予泊晃了晃:“幫我克服針,這就是你的任務。”
說完,他將糖衣塞進陳予泊xiong口的口袋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陳予泊鼻尖掠過熟悉的糖果氣味,將糖衣從口袋里拿出來,注視著離開的那么身影,思緒仿佛回到了過去,他心心念念的‘太陽姐姐’是個念想,而現在這個念想正在往前走,那他也恰好跟在后頭往前走。
這不就是當年他所向往的未來嗎,往外走,往前走。
他眸光微閃,過了會便將糖紙折疊起來放回口袋里,快步跟了上去。
。
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整個莊園里的一百位保鏢每天都逃不了被‘陳護士’拿來練手抽血。
“靠陳予泊,你真的會抽血嗎!扎得那么疼!”
“怎么不出血?”
“真服了啊,你扎錯了!!”
“這樣啊,抱歉,我再來一次。”
“……”
白天拿真人練,晚上就拿橡膠練。
就這樣,練習了大概一周。
陳護士練就一手飛針抽血技術,凡是被扎針的保鏢都是一樣的評價。
手勁很輕,幾乎沒感覺。
一周后——
實驗室里。
“大少爺,今天要不要試一下打針,真的沒感覺的。”
陳予泊走進實驗室,恰好看見段硯初跟許醫生站在工作臺前,他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正仰頭注視著墻面晶屏的基因圖譜數據報告,冰冷的屏幕光落在他臉上,勾勒著精致側臉輪廓,身上透出清冷知性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