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讓我失望的。”段硯初勾唇笑道,他轉身往另一邊的實驗室走去:“你記錄一下陳予泊t細胞的克隆情況,我有點事要處理。”
“好。”許醫生望向段硯初離開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收回視線,自嘲的搖了搖頭,開始觀察t細胞的培養情況。
段硯初離開實驗室,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掛在衣架上,注視著白墻,直到成功識別到瞳孔,墻體緩緩分開,映入眼簾便是實驗室外的畫室。
他摘下手套走了出去,身后的白墻應聲合上。
此時墻上的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十點半。
段硯初走到一旁的畫板前坐下,注視著畫板上這幅前段時間還來及沒完成的畫,由于上次在海邊泡了海水,畫上的那只大手已經暈開,掌心里的小舟已經看不清。
他打開一旁的顏料盒,用畫筆隨意調了個顏色,筆觸重重地甩在畫布上。
啪——
啪——
一筆又一筆,力度很大,像是宣泄。
直到將那只骨節寬大的大手四周都涂滿了藍色,位于中間的白色大手占據了視野焦點,仿佛這只手要沖破畫布抓住他那般。
嗡——
手機在口袋里震了震。
段硯初放下畫筆,拿起手機,只見屏幕上彈出備注黑皮發來的消息。
【黑皮:周珂清的安全監督官拿他在酒吧里公開賣y交易,拉皮條,一晚10萬-20萬,最多4個人一起玩,他還會坐在旁邊看,好像有綠帽癮。】
段硯初:“……”他的手機臟了。
不一會,又發來一條短信。
【黑皮:不過我都解決了,這個安全監督官不怎么有用,現在已經被我綁在椅子上,要報警嗎?】
段硯初立刻撥通投影通訊過去。
很快,三維投影通訊出現在面前,包括通訊對面的場景,亮著粉色曖昧燈滿墻道具齊全的房間,椅子上被五花大綁的alpha,蜷縮在角落的黑衣oga,以及站在面前戴著金鏈條的陳予泊。
活脫跟個拆遷戶暴發戶似的。
段硯初:“……”
與這邊的場景相比,段硯初這邊的畫面干凈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