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匆忙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陳予泊見許醫生從門口快步流星走進來,皺起眉:“匆匆忙忙做什么,大少爺最不喜歡人家嚷嚷了。”
許醫生剛走進實驗室,發現里頭竟然有個陌生人,他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個信息素失控者,面露詫異:“你是……”
“他是招募回來的志愿者。”段硯初從里頭走了出來,慢條斯理的摘下膠手套,見許醫生著急的模樣:“那么著急怎么了?予泊你先把血液樣本都拿進去,我把機器都開好了,你按照顏色順序放就可以,最后點啟動你應該會了。”
許醫生:“?”他見陳予泊乖巧點點頭走入化驗室,活脫跟個新實驗室助理。
“許懷川?”段硯初蹙眉喚道。
許醫生連忙回過神,他這才著急地走到段硯初跟前,扶上他肩膀,擔憂的查看項圈佩戴情況:“昨晚你的項圈有兩個小時沒有數據顯示,我早上看的時候才發現,擔心項圈出問題,你昨晚沒事吧?”
卻在這時,不經意瞥見段硯初白皙的頸側竟然有幾處吻痕。
他看見,如遭晴天霹靂,大腦瞬間空白,驚愕地看著段硯初,仿佛純潔無暇的師兄被人偷家的既視感。
“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唰’的一道高大的影子沖過來,許醫生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被撞到一旁:“????”
陳予泊直接插入兩人中間,分開他倆相當礙眼的距離,沉著臉抬手‘啪’地一撐桌沿,憑借體格優勢完全將段硯初護在身后,周身散發著老子非常不爽的氣息。他垂眸看著許醫生,眼神警告。
“說話就說話,請不要對我家大少爺動手動手,請注意分寸,謝謝。”
許醫生正想說話,頭皮驟然發緊,一道如浪潮般洶涌,裹挾著濃重雪松檀香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籠罩而下,似無形壓力,仿佛將周圍空氣都凝固,令人呼吸滯澀。
他僵硬錯愕抬眸,徑直撞入陳予泊深沉如墨的眸子,身體宛若被對方視線緊鎖,動彈不得,就連呼吸都伴隨著灼燒刺痛感。
……這家伙,怎么回事?
信息素?
陳予泊哪來的信息素!!!
“咳咳咳——”
驀地,身后難受的咳嗽聲戛然中斷了空氣中彌漫的壓迫感。
陳予泊連忙轉過身,就看見段硯初忽然捂著xiong口,咳得眼眶泛紅,連忙攬上他的肩膀,有些手忙腳亂:“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咳嗽了?口渴嗎?喉嚨疼?難道是昨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