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段硯初察覺到陳予泊過分炙熱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看向一旁的周珂清:“周先生,
你不用太擔心,這個劑量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太大的反應。”
他只是隨機抽了一位失控者,
如果這樣的樣本概率都能印證陳予泊的血液起到關鍵作用,那就說明陳予泊的基因等級很有可能讓他的精神力有絕對優勢。
血液與精神的效果同時進行雙重引導。
“注射后會怎么樣嗎?”周珂清倒是聽說過段硯初之前的事,知道他曾經是個醫學天才。
“如果你的血液在接受陳予泊血液中的t細胞沒有任何排斥反應,以及信息素濃度能夠瞬間降至10以下,
就說明他的血液能夠成為抑制信息素失控的靶向藥。”段硯初說:“你可以說說你的顧慮,
畢竟實驗絕對不是零風險。”
“那你成功了嗎?”周珂清問。
段硯初又看了陳予泊一眼,見這家伙一直看著自己:“嗯,我的應該是很成功,
所以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只有我,還是能夠抑制所有的失控者。”
“要是我也可以的話就能摘下項圈了嗎?”
“現在還有時間進行印證來推翻聯盟這十年所有研究。”段硯初看向周珂清,
給他安撫的眼神:“要么選擇向聯盟妥協,
繼續等所謂的研發,
要么相信我十個月內找到摘下項圈的方法,除此之外,我們別無退路。”
“好。”周珂清像是下定決心,
沒再猶豫:“我相信你。”
段硯初點了點頭,眼神示意許醫生。
許醫生心想終于有自己的存在了,他立刻會意:“好的,我現在就去準備儀器,你們跟我來,先做血型配對。”
“抽完血我再過去。”段硯初說。
陳予泊知道自己要成為靶向藥,抽血難以避免,在進化驗室前余光落在外頭的段硯初身上,見他一個人站在晶屏前身影孤寂,心情有些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