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淡淡地看了眼克萊門斯和聞宴:“把大少爺給我吧,謝謝你們的照顧。”
克萊門斯皺眉:“你這家伙——”
話音未落,又感覺到那道駭人的精神壓制如風暴席卷而來,讓人無法動彈無法反駁,平等的制衡著在場所有人。
卻溫柔安撫了受到驚嚇的oga。
克萊門斯和聞宴不由得松開段硯初。
陳予泊將發軟的段硯初扶到自己懷里,果斷從聞宴手中拿過手帕,一只手扶著他腦袋,另只手幫他壓住脖子上的傷:“聞監督,如果可以的話把那個輪椅推過來吧,給我們家受驚的大少爺坐會。”
聞宴欲言又止看了眼段硯初,還是聽指令去推輪椅了。
特警們趕緊喊來醫生處理這名歹徒,其中一個特警將口罩一摘,詫異看向克萊門斯:“秘書長,是我們的安全監督官!”
克萊門斯:“……”
什么我們的,別說話了,閉嘴!丟人丟到家了!
“是周珂清的安全監督官。”段硯初稍微緩過神來,看向被醫生抬到擔架上的男人,他輕笑了聲:“秘書長,挺丟人的。”
聞宴:“。”其實他也覺得丟人,把輪椅推到段硯初跟前。
“剛才襲擊的人應該也是上次那個人。”陳予泊扶著段硯初讓他坐到輪椅上:“去調查一下吧,這個人有些奇怪。”
原來剛才來醫院時感覺有人盯著是真的,克萊門斯和聞宴都在這,那會是誰?
會是誰想要段硯初他于死地?
上次這樣,這一次也是。
一位醫生拔腿跑了過來給段硯初處理傷口。
“襲擊的人是誰?”克萊門斯擺手讓特警趕緊去處理現場,又吩咐去調查槍擊的事,皺眉道:“你說的上次那個人是指上次槍擊案嗎?你怎么知道是那個人?”
“我聽聲音聽出來的。”陳予泊說。
克萊門斯:“……?”你是什么玩意就能聽出是誰偷襲你:“聽出來的?”
陳予泊語氣淡淡:“我聽力比較好。”
聞宴察覺到哪里不對勁,就這么簡單嗎?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