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予泊送客吧。”
克萊門斯&聞宴:“……”
“等等?!倍纬幊蹩聪蚩巳R門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p>
克萊門斯聽到段硯初要問問題,眼神有些許明亮:“請問?!?/p>
“你真的沒有雙胞胎兄弟嗎?”段硯初皺眉問。
“沒有?!笨巳R門斯回答。
“沒問題了,予泊送客。”
克萊門斯:“……”用完就丟真是個心狠的小家伙。
過了會,病房門緩緩關上。
段硯初背對著門,垂眸捏了捏額角。
經歷了剛才那一番意外,他有種渾身上下都不對勁的感覺,說不上是不舒服,但并不是很自在,身體燥熱,有些坐立難安。
難道是因為受到驚嚇導致的嗎?
手剛捏上額頭,就被一只手接過,粗糙的指腹讓力度格外有存在感,也揉得恰到好處。
“頭疼嗎?”
“嗯,有點?!?/p>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陳予泊站在段硯初身后給他揉著額角。
“陳予泊。”
“誒?!?/p>
“爬窗挺快的。”段硯初想起剛才的瞬間,腦海里浮現在情緒極度恐懼的剎那從窗外出現的那張臉。
要不是這家伙……
他深深吐出氣,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發顫,而后感覺到肩膀被握住,甚至捏了捏。
“那我不得快點出現免得你害怕。”
頭頂落下些許得意的聲音。
段硯初余光落在肩頭的手,見他手指頭有些破損,估計剛才爬窗時更嚴重:“謝謝?!?/p>
“那我帥嗎?”陳予泊湊到他腦袋旁問。
腦袋旁的雪松檀香再一次溜入嗅覺,活躍實際,再次撫慰疲憊的神經,卻也惹得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