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自己緊張得音量都拔高了,甚至腦海有那么一瞬重新定義玫瑰與飛機杯的關系。
“沒有啊。”段硯初像是有些遺憾般嘆息:“好吧,我以為你會在意那個男人是誰?”
“所以那個男人是誰?”陳予泊‘唰’的蹲下,在輪椅跟前仰頭看著段硯初。
口嫌體直的典型代表。
段硯初笑了笑,沒再戳穿他,繼續說:“他是一個殘疾人,說自己是孤兒,但他長得……”
陳予泊脫口而出:“很帥?”
段硯初見他這樣被逗笑了,他搖頭道:“不是,他長得跟克萊門斯一模一樣。”
“長得一模一樣?”陳予泊繼續問:“然后呢。”
“那次后我就沒見過他了,后面再見已經是在國外住院的時候。”段硯初若有所思道:“當時自己很抗拒住院這件事,好幾次其實都有過想要離開醫院的念頭,我也忘了當時是在哪里遇見他,但那次他確實幫了我暫時逃離了醫院。”
陳予泊越聽越不對,他皺起眉:“什么意思?”
“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地下室,說那里是他的工作室,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是項圈設計師。”
“然后呢?”
“我在他哪里躲了差不多半個月吧。”
陳予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當時多大年齡,十六歲?”
“嗯。”
陳予泊炸了,他猛地站起身:“那你就躲在一個成年男人的地下室?!你戒備心呢!說得好聽他是beta沒錯,但問題他要是個變態看著一個長得那么漂亮的oga心思不正那你就慘了!!!”
段硯初:“……”也就只有這家伙敢那么大聲跟他說話:“你那么兇做什么。”
“那然后呢?”陳予泊連忙蹲了回去,雙手抓住輪椅兩側:“后面發生了什么?”
“我感覺他是一個很悲觀的人,他經常問我一些很負面的問題,但我都沒怎么回答。”段硯初繼續回想:“當時我只是想躲起來,也沒有要交朋友的意思,不過后面我被找到了。”
“后來就沒有再見過他了。”
陳予泊將前后聯系起來:“你的意思是……?”
“但現在回想起來很多事情都有他的影子,你還記得畫展上那支鋼筆嗎?”段硯初說:“那只鋼筆是他的,他很喜歡玫瑰花,所以他很多道具都有紅玫瑰的logo。”
陳予泊眼神一亮,忽然明白:“也就是,你懷疑這兩次槍擊案包括畫展的事故就是他制造的?”
“有可能。”段硯初見陳予泊的頭發有些亂,抬手給他順了順:“但他沒有出現,我們也沒有證據就很難夠找到關鍵線索,不過回到剛才的話題,我說beta人群是最不愿意看見信息素指導劑被研發出來的,有幾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