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見是他:“你進去看看大少爺吧,最新一批血漿實驗失敗,大少爺正糟心著呢。”
“失敗?”陳予泊有些意外,前面一千多例樣本都成功了怎么突然就失敗了?
“是啊,我們也很意外,本以為很順利。”
陳予泊皺起眉,也沒多問,大步流星往里頭走去。
從醫院回來后,由于段硯初臨近發情期,他其實都是寸步不離跟著段硯初,吃飯盯著,睡覺盯著,起床睜開眼
黑皮44
中央別墅的兩公里內,
已經清空了所有無關人員。
空氣中徹底彌漫開濃烈至極的烏木玫瑰信息素,在一公里內無處藏匿,
一樓主臥里,
厚重的窗簾緩緩拉上,軌道發出輕微的運作聲。隨著窗簾合上,漸漸遮住了午后深冬的日光,
投入地面的影子縮短,兩道微晃的在光影中逐漸消失。
光線昏暗。
門口玄關響起窸窣衣物摩擦的聲響,伴隨著頻率很高、呼吸輕而急的聲響。
“……咬我,陳予泊,
咬我。”
伴著喘息催促的呢喃,透著哀求,
又帶著強勢的命令語氣,堪比折磨身心的利器。
“這里不能扯,你的傷還沒好的!”
“……沒關系的,我不怕疼,
你咬我,
你快點,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