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段硯初睡了半小時,并伴隨著高燒。
陳予泊打電話給許醫生:“他開始發燒了,一直冷靜不下來,他因為我無法標記非常的痛苦,現在怎么辦?”
電話那頭的許醫生沉默須臾:“只有一個辦法了,但這個辦法可能會讓他記恨你。”
“什么辦法?”
“給他戴上項圈,強制讓他進入安全期。”
……
時間來到
黑皮46
寬敞明亮的灰色大理石浴室里熱氣氤氳,
嵌入式的圓形浴缸水面飄著療愈精油的香。
而另一旁的全玻璃淋浴房響起水聲,隱約還能聽見對話。
“這里疼嗎?”
“……”
寬大的手指清理出渾濁,順著修長細白的腿部往下滴落,
應該是疼,隱約可見腿肚打顫,繃直了腿,
抱著對方胳膊的手都在發抖。
“這里呢?”
“……”
“這樣疼嗎?”
“……”
“上次安全期一點疼都哭,沒看到我也哭,怎么這次不哭了?”
“……”
“算了,不惹你生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霧氣覆著高透玻璃,
依稀可見高大健碩的身影,花灑關閉后,
玻璃霧氣擴散開,透過玻璃,看清了對方肌肉線條如雕刻般完美的挺括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