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硯初還沒反應過來忽然被大手捂住嘴,腰身被結實臂膀圈住,腳幾乎離地,還沒回過神來就被陳予泊拖抱入餐廳旁邊的茶室。
‘咔噠’一聲,傳來金屬上鎖的聲響。
茶室今天沒有使用,被厚重的窗簾拉著,室內光線昏暗,隱約能夠聞到各種名貴茶葉的香氣,但都被極具侵略性的雪松檀香信息素氣味覆蓋得嚴嚴實實。
“陳予泊!!”
日光透過大門,隱約可見晃動的兩道身影。
陳予泊緊緊地抱著人,惱羞成怒的聲響在耳畔響起,興許剛脫離安全期,聲音虛弱略有些棉啞,并沒有什么威懾力,反倒聽得人心臟發軟。
“……噓,噓,不生氣,你先聽我說。”
段硯初又被陳予泊的手捂著臉,身體被對方單臂抱在懷中,他氣得瞪大眼,試圖掙脫開,卻沒想到這家伙力氣那么大,竟然連一只手他都無法掙脫,整個人被陳予泊從背后擁入懷。
他氣紅了眼,沒想過陳予泊竟然會這么大膽:“唔?。?!”
高大健碩的懷抱幾乎將單薄身軀擁入懷,xiong膛緊貼背部,兩人的距離已經連手指都擠不入的親密。
“唔!唔!唔!”
陳予泊聽著懷中人吐出熟悉的名字音節,尾音充滿著強烈怒意,他雙臂摟緊段硯初,低下頭,蹭上對方鬢角:“大少爺,你要是罵我我就不松手了?!?/p>
“唔!!”段硯初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他折騰出了汗意,身體發軟,使不上力就算了,還覺得腿軟腰疼,疼得他難受。
該死的陳予泊!!??!竟然如此大膽?。?!
陳予泊感覺到段硯初身體發軟,微彎腰,立馬撈起他抱起身,一個轉身就將他放在旁邊的柜子上,為了防止他逃跑,雙臂強勢的撐在他腿兩側,身體前傾,寬肩下壓,目光直勾勾盯著他。
臂彎里,xiong膛起伏,兩道頻率不同的喘息響起。
“陳予泊?!倍纬幊醮鴼?,從唇縫中擠出這三個字。
陳予泊憑借著視力優勢,看著段硯初被自己圈在臂彎與柜子里,見他憤怒瞪著自己:“我不會走的,也不會去什么指導辦,我只會呆在你身邊?!?/p>
他也沒想到自己腦袋一熱竟然沖動的將段硯初拖進這里,而這一越過品行底線的舉動竟然在段硯初的怒視下刺激著腎上腺素,仿佛自己就是那土匪在山下搶來了個絕世珍寶帶回家藏起來。
鎖起來,供自己欣賞。
“你違背了我的意愿,強迫給我戴上項圈,還敢沖著我發脾氣?”段硯初深呼吸,氣似乎有些急促。
“對,是我的錯,我不該強迫給你戴項圈,但如果重來我還是會這么做?!标愑璨床煊X到段硯初的呼吸太過于急促,稍微將手臂撐開些,借著昏暗光線仿佛看見他紅著眼惱怒瞪自己的鮮活模樣:“因為我不想看到你那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