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挾持的護士面色慘白,身體微微顫抖著,恐懼至極。
“好,
我來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遠及近。
隨著腳步聲,醫院走廊盡頭,
一抹白色高挑的身影出現,他步伐沉穩,氣質清冷如霜,身后跟著持槍的黑衣特警們,
強大的氣場交織在出現這一瞬,
帶著不容小覷的威儀。
段硯初穿過人群,站在黃毛失控者面前。
身后的陳予泊闊步相隨,最終以一個合適的距離站在他身后。
段硯初將目光落在被挾持的護士身上,
見人小姑娘已經被嚇得,微微擰眉,
又將目光落回黃毛失控者身上,
看他的模樣應該是f國的人。
他語氣平靜道:“你想要什么。”
“我們不接受指導劑的注射!!”黃毛失控者狠狠地盯著段硯初:“要不是因為你,
聯盟政府也不會取消補助,我們無法接受聯盟政府取消對失控者的補助,沒有這筆錢我們沒法生活!!”
“沒有人逼你注射。”段硯初如實道:“誰逼你了,
你跟我說,我批評他。”
陳予泊額角突突,他突然害怕了,害怕這位祖宗突然發飆,護士未必撈得回來。于是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將shouqiang塞入段硯初腰后,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你別發脾氣。”
段硯初皺眉:“。”誰發脾氣了,他在說正事。
氣剛沖到頭頂的黃毛:“……”他持著槍狠狠抵住護士的太陽穴:“你這次強迫我們來抽血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全部都注射性導劑嗎!你就是想把我們當成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