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在煽動失控者的情緒?在助推著這一切。
目的很清晰,有人想要借此阻止指導劑的出現,就需要有一場人盡皆知的失控者暴亂將信息素指導劑的出現推上風口浪尖,試圖用他不敢注射為由宣稱指導劑是失敗的,實驗室只是將失控者當成實驗品,又試圖借助輿論煽動情緒。
但煽動情緒制造輿論不是最終目的。
——lorcan,我們正在經歷所羅門式的痛苦,說可憐也不算可憐,與其放棄倒不如接受。
——我們一起鉆透月亮,享受痛苦。
那個人……
到底想做什么?
段硯初渾然不知身體開始發熱滾燙。
帶頭的失控者持著槍,緊盯著段硯初,朝著他肆無忌憚釋放著alpha信息素:“所有人聽好了,失控者不需要約束,我們摘不摘項圈,亦或者是打不打指導劑這都與任何人無關,你們不用來操控我們的選擇,自由與不自由是我們的事!!!!”
場內極端失控的alpha信息素再次洶涌襲來!
不過也僅是這一瞬間,失控的alpha信息素被一道極其強大的精神力強有力的壓制住,吞噬得干干凈凈。
失控者們:“?”
氣氛陷入詭異的安靜。
陳予泊帶著全體特警站在段硯初身后,手扶著腰后的槍柄,神情自若,仿佛沒有遭到任何一絲的干擾,眼神冷漠注視著失控者們。
“還沒機會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我是信息素指導者陳予泊,你們的信息素我隨時可以控制,你們可以再釋放alpha信息素試試看。”
試試就逝世。
這句話用著平靜的陳述語氣,卻讓人感覺到強烈的威脅意味。
陳予泊說著,眼神落在段硯初身上,見他扶著護士,手卻在抖,察覺到他的異常時皺起眉。
“信息素指導者又如何,你能安撫一個人,安撫兩個人三個人,就一定能控制得了我們所有人嗎?”帶頭的失控者笑出聲。
失控者的alpha信息素再次如風暴潮般洶涌襲來。
“……啊。”
這一聲微弱的痛苦聲入針刺般鉆入耳膜。
陳予泊看見段硯初突然捂住肚子彎下腰,面容痛苦,身旁的護士顯然也受到了失控者的alpha信息素干擾,但都沒有段硯初看起來這么痛苦。他神情相當緊張,腳尖探出作勢要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