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alpha全都是虛情假意,都是對他有所圖。
——你說……不要我做你的安全監督官?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
——大少爺,我叫聞宴,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安全監督官,我會以你的意愿為——
——能做就做不能做給我滾,我討厭話多的。
……
臥室里光線溫柔,床邊地毯上兩道身軀相擁,影子落在地面仿佛融為一體。
“哪里疼,這個位置疼嗎?”
“我給你揉一揉好不好?”
“行行行,不揉不揉,那我去喊醫生?”
“好好好,我不喊,但你那么疼不行啊,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就這樣抱著你嗎?還是怎么樣能讓你好受一些?!?/p>
“這樣抱可以嗎?誒誒誒別咬自己,你這是什么壞習慣!都說了不許咬自己!”
陳予泊將人牢牢抱在腿上,一把抓住段硯初的雙手。從他這個角度看,懷里的段硯初就跟只小鵪鶉似的,眼角發紅,側臉蒼白得嚇人,腦袋越埋越低,對抗著他的氣力要去咬自己的手,去咬任何可以觸及到唇的東西。
興許是被他抓著動彈不得,就干脆咬自己的下嘴唇。
他眸色驟然一沉,立刻松開抓對方的手,用力捧起段硯初的臉,聲線克制不住厲聲吼:“段硯初!!!都說了不許咬自己?。。 ?/p>
段硯初被迫仰起頭,被吼得肩膀一抖,仿佛受到驚嚇那般,shi潤停在睫毛之上,愕然看著陳予泊。
陳予泊見段硯初被自己嚇到,跟只受驚小動物似的,瞬間收起自己的表情,別開臉罵了自己兩句,懊惱的低下頭,抓住他雙手手腕,抵額想哄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兇你的,你看你差點把嘴唇咬破我是怕你疼,等會就得難受了是不是?”
他話音剛落,感覺有涼意滴落在臉上。
滴答、滴答——
陳予泊大腦‘轟’的一下,表情跟走馬燈似的,從懊惱,到僵硬到裂開,他緩慢撞入段硯初雙眸shi潤,淚流滿面的模樣,腦海里瘋狂彈出‘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他死定了死定了’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