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政府看中他的能力,但不代表秘書長可以隨意安排他。也不是說他不能做明哨,我想問的是,他具備狙擊手的能力嗎?了解明哨要如何執行警示行動嗎?他的基因等級確實優越,但不代表他就要執行所有任務,他是指導辦的處長,就連重大活動的警示行動都要他站明哨,那其他人呢?讓一個指導辦處長站明哨?秘書長你的決策實在是草率。”
段硯初有條不紊道:“我都猜得到你要用冠冕堂皇考驗他這一套說辭來跟我解釋,美其名曰歷練,我不接受,你想給他下馬威,欺負他不懂政府內部行事風格,用這種方式是不是有些太幼稚了。”
“克萊門斯我記得你今年是三十六歲,不是三歲六歲吧?”
克萊門斯深呼吸扶額:“……”
他死都想不到在凌晨幸福快樂接通lorcan打給他的視訊,迎面而來是為了其他男人給他的一通批評。
“lorcan,你就不能稍微聽我解釋一下?這次全球新聞發布會是針對昨天失控者暴亂的結果聲明,為了合理處理昨天陳予泊當時釋放alpha信息素進行暴亂壓制是警示行為,不是他初次分化的失控行為,所以也需要他成為新聞發布會的明哨以示警告,警告有意圖發起攻擊的人,他只需要拿著槍站在那里就好。”
“就讓他站在那里你都不舍得嗎!!站一會都不行?”
段硯初:“。”是么,看來是他著急了。
“lorcan,你變了,你不是最討厭alpha了嗎,他分化成alpha你還這么護著他?”
段硯初說:“我是討厭alpha,特指你,但除了他。”
克萊門斯:“………………”
“打擾了,晚安。”段硯初掛斷了通訊。
‘滴’的一聲,通訊結束。
克萊門斯xiong膛上下起伏,緩緩閉上眼,最后咬牙切齒握拳狠狠地砸在身旁的沙發上。
他到底是得多犯賤。
。
日落西山,指導辦靠山的靶場上,一千米開外,一排十個的水滴設備已經準備就緒,只見在瓶口下,水滴正‘滴答滴答’的滴落,目標是在水滴滴落前,子彈分別穿破這十個水滴設備下的水滴。
水滴設備旁,高倍監督設備閃爍著紅燈,正準備進行計算射擊速度與完成數。
‘咔噠’一聲,是子彈上膛的聲響。
只見距離移動靶千米外,陳予泊穿著一身黑色訓練服,他肩扛狙擊槍托,身體微微下蹲,肩背繃緊,調整狀態找到最佳的射擊姿態。
瞄準鏡后的目光銳利無比,分析著每一滴水滴滴落的間距與速度,仿佛將其滴落的水滴定格在視線焦點。
——別走神,危險來臨時可沒機會給你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