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咬那么用力你怎么不阻止我。”
“我罵你了好不好,
是你沒聽,扣十分。”
“……”
段硯初坐在洗頭臺上,臀下有浴巾墊著,興許是還在低燒,
臉頰透著不自然的紅暈,
生得白就容易看出異常,他側過眸,見陳予泊小心翼翼檢查著他的腺體。
“陳予泊。”
陳予泊聽見祖宗喊立刻看他:“嗯嗯,
怎么了。”
“昨天又沒戴套。”段硯初說著,回想昨晚弄了幾次,
又好像記不清了。
陳予泊握著對方肩膀的手倏然一緊,
忽然想起什么,
頓時慌了:“我……等我回來,我們結婚,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們談戀愛了么,
就說結婚。”段硯初見陳予泊慌亂的樣子,想到他對外強勢的樣子,對比此時,有點想逗他:“那次還沒分化成beta都差點讓我懷孕了,這次會不會有啊。”
話音落下,沒聽到陳予泊回答,卻被他抱入懷中。
“我等會就要走了。”陳予泊將臉埋入段硯初的肩頸,雙臂把他摟緊,聞著他身上比平時要弄的烏木玫瑰信息素:“不要開這種玩笑,如果是真的,又要我離開你一個月,我受不了。說是沒的只是個胚胎,其實我很傷心。”
生物學上說是沒了個胚胎,其實從意義上看,這就是個孩子。
這對于從小沒有家渴望成立自己的小家庭的陳予泊來說,是打擊,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的事。
段硯初沒想到陳予泊那么認真,玩笑心思戛然而止,隨即被對方突然吻了下來。
鏡子中倒映著兩人的身影。
“會不會不舍得我?”陳予泊雙臂撐在懷中人身側。
alpha細密的親吻落在脖頸處,耳鬢廝磨,伴隨著低沉暗啞的詢問,一遍又一遍的問著,像是尋求著離別前的安全感。
“我現在還不想你。”段硯初仰著頭,順從回應,眉梢逐漸染上饜足神態。
“段硯初,你對其他人是不是也是這樣。”陳予泊聽得心情很不是滋味,小臂勾著溫熱細膩的大腿,往前。
洗手臺很大,半個身躺下也綽綽有余。
“我又……怎么你了。”段硯初嘆息出聲,手握住洗手臺邊緣。
陳予泊被這oga的拉近又推開折磨得心情七上八下,他下頜收緊,炙熱逐漸被柔軟裹挾,臂膀用力再繼續往前近:“能讓我還沒走就開始惦記你,擔心你,說好的要給我機會不能夠這么忽冷忽熱把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