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泊:“易感期。”
許懷川:“你個人行為,
易感期不背鍋。”
陳予泊:“……”
兩人并肩走進去,正好看見段硯初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坐在沙發(fā)上,他手中正拿著光屏滑動著,
臉色還有些許蒼白,褪去工作時清冷專注的神態(tài),
現(xiàn)在看起來倒像是很溫柔的oga。
溫柔?
陳予泊下意識的摸摸鼻子,
腦海里浮現(xiàn)段硯初如人妻般溫柔的樣子。
“陳予泊。”
一聲清冷的叫喚響起。
陳予泊虎軀一震,
對上段硯初的目光:“誒。”
“去給我倒杯水,我口渴了。”段硯初見許懷川來了:“照片都拿來了嗎。”
陳予泊:“……”就知道使喚他,他走去一旁的餐桌給人倒水:“照片在我這里。”
“陳處長說你還有些不舒服,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許懷川拎著醫(yī)藥箱走到段硯初身旁坐下,打開箱子拿出血氧儀和血糖試紙。
段硯初看見血糖試紙時,拿光屏的手一顫,不過也沒躲:“還好。”
“我給你測個血糖?”許懷川也是慣例檢查,不過也是知道段硯初是怕:“要不要陳處長來?”
“沒事,你來吧。”段硯初見陳予泊走過來,接過他遞來的照片:“我忍忍可以的。”
陳予泊把照片遞給他,又端著水坐在他身旁,吸管湊到他唇邊:“確定不用抱了?”
“不用。”段硯初喝了口,空出只手給許懷川檢查,另一只手翻著照片。
只見照片全都是在地下室的照片,也是跟之前那張一樣的,拍攝角度由上及下的凝視感很重,很多時候都是他抱膝坐著要么是蜷縮著的角度,沒有衣著不整,就是眼神空洞。
陳予泊看著照片上白皙單薄的少年,他在那本相冊里見過這個時期的段硯初,但都是陽光明媚,從沒見過這幅模樣,抱著膝蓋,下巴抵著膝蓋,像是身心皆被折磨至麻木的脆弱。
而照片里的光線很昏暗,大概是那里沒有窗,倒是有很多玻璃柜子。
“還有印象這里是哪里嗎?”陳予泊點了點那個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