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泊俯下身,唇貼近段硯初微涼的耳廓,低聲哄道:“好不容易你來見我,我也沒有要讓你心情不好,知道你最近肯定很忙,一忙就不好好吃飯。”
那只大手覆蓋上了小腹。
段硯初身體猛地一顫:“……陳予泊,你別亂摸。”
“肚子本來就沒肉,這下不好好吃飯更沒肉了。”陳予泊調整側躺,胳膊穿過纖細的后頸,手覆蓋上他的眼皮,順勢將人抱入懷中:“我會看著時間的,先睡一會。”
“不行,我一會還要——”
“就一個小時。”陳予泊把段硯初抱緊,用慣有的方式哄著他,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就陪我睡一個小時。”
段硯初皺起眉,本想再繼續反駁,誰知眼皮卻開始不爭氣了。
陳予泊沒說話,手繼續輕輕拍著他。
段硯初眼皮開始發沉,極具安全感的氣味圍繞在四周,他有種意識被包裹的松懈感,這種感覺比穿著陳予泊的衣服來得還要強烈,還要安全。
就算他再怎么狡辯再怎么抗拒,事實就是如此。
他們之間過于高的契合度,陳予泊無法標記他,被迫中止的發情期……等等的因素都在持續影響著他的身體、精神。以至于在精神高度緊張疲憊的情況下被對方抱在懷里,意識逐漸松懈,直到墜入夢里。
不到一分鐘,睡了。
陳予泊感覺到懷中的呼吸逐漸平穩,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垂眸注視睡著的段硯初,見他在自己的臂彎里睡顏乖巧甜美,哪里還有剛才半分冷漠的模樣,還喊自己陳處長,實際上還得偷偷穿著自己的衣服。
是契合度的影響,還是其他,究竟要不要分析清楚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壓根不可能分得開撇得開,就單憑他們兩人200的契合度就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分開的一對。
陳予泊目不轉睛,低下頭,將臉頰親昵的貼在這祖宗頸側,嘆息低聲道:“要是能標記你讓你懷孕,會不會就對我沒那么兇了?”
……
兩個小時后。
段硯初面容清冷,拿著兩份文件步伐快飛地走出指導辦大門。
身后自然有長腿處長的護送。
保鏢見段硯初終于出來了,連忙從越野車上下來,想給大少爺開后車門,誰知慢了一步。
“那我們就約好后天見。”陳予泊快一步打開后車門,護著車頂,看著彎腰上車的段硯初。
雪白側臉氣色紅潤,毛衣隱約勾勒出單薄的腰身,整個人有種被滋潤的緋色。
盡管臉色清冷。
段硯初冷笑一聲,他上車后坐下,側眸對上車外的陳予泊:“陳處長,你最好沒有抱著以權謀私的心思。”
后天全球失控者都會飛來首都進行抽血,要重新跟靶向藥進行配對,并重新錄入信息,現場必然要出動失控者指導辦組織現場。
陳予泊手握住車頂,寬肩微沉,結實臂膀的線條迸發,他彎腰注視著車內的oga,勾唇笑道:“論以權謀私,我還得像克萊門斯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