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硯初:“……”
陳予泊見段硯初無言以對的模樣,看得他心頭一陣爽,又往前環過他的腰身,將他拉入懷中,齒間難耐,低頭咬了口他的臉。
“……嘶!”
啪——
段硯初臉一疼,瞬間冷下臉,抬手一巴掌就打過去,盯著在笑的陳予泊,微惱輕啟唇:“你是狗嗎。”
陳予泊摸了摸臉頰,也沒覺得多疼,見段硯初生氣了把他又拉回來懷中,低頭親親剛才被自己咬了口微紅的臉頰,柔軟的觸感實在讓他想繼續,但他怕段硯初生氣,就不敢了,就貼著瘋狂吸吸。
“咬疼了是不是?”
這祖宗渾身都細嫩,捏不得,掐不得,咬不得,啃不得,否則怎么會讓他都想來一口,半個月沒見他現在恨不得每個地方都來一口。
“你被咬試試?”段硯初被陳予泊抱得緊,又掙脫不開,這家伙力氣太大:“上車!”
陳予泊也不想惹這祖宗生氣,便暗罵自己幾聲,讓自己腦子清醒點,別跟個精蟲上腦一樣。他將副駕駛車門打開,護著車頂,讓段硯初上車。
段硯初見車門打開,彎腰坐上車,坐下時后腰的酸脹才勉強得到緩解,嘆息了聲,困意上涌,眼皮發沉。
早就困了,但他實在是睡不著,幸好回來了。
‘咔噠’一聲,安全帶扣好了。
車內燈光昏暗,落在這張冷白的臉上,閉上眼時睫毛輕輕貼合,像是安全感席卷而來的松懈,才會向alpha露出毫無防備的一面。
甚至連呼吸都逐漸變得綿長,平穩。
段硯初睡著了。
陳予泊的手還握著車門,保持著這個姿勢,注視著在副駕駛上睡了的段硯初,眼神逐漸變得柔和。
他沒忍住揉了揉段硯初額前的發絲,動作很輕,沒舍得弄醒他,好乖,毫無防備的乖,他的oga在他面前睡覺呢,心臟陷下柔軟,仿佛離別半個月伴隨著信息素依賴的煎熬得到了緩解。
陳予泊沒忍住,低頭親了他口。
然后就這樣看了一會,被緩解的煎熬卻徒然被覆滅性的欲望沖動所覆蓋,是他在極端惡劣的實戰中生出的想法。
在這半個月里指導辦參加的并不是模擬實戰,而是跟著維和部隊到其他國家進行救援的實戰,避免不了看見傷亡。
尤其是聽見有人威脅段硯初,段硯初可能會有危險,他得快點解決,得回到段硯初身邊,這種多重的壓力焦慮下讓他更加迫切想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