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只是生病了,不是瘋了。”段硯初語調循循善誘,他注視著陳予泊:“所以我需要你把這個信號傳遞給其他信息素失控者,告訴他們,信息素失控者有救了。”
“我傳遞?”陳予泊指了指自己:“我要怎么傳遞?”
“混入信息素失控者的生活中,用你的能力解除他們和安全監督官的契合度引起信息素失控者的注意,然后——”
段硯初舉起手中的白金卡,在修長白皙的手指間輕晃,頗有些瀟灑:“這張卡里有一千萬,只要你感覺到信息素失控者主動聯系你了,你就向他們拋出橄欖枝,他們只要愿意成為實驗室的志愿者,拒絕聯盟的抽血行為,一人就可以得到一千萬。”
“并告訴他們與其相信聯盟政府,不如相信我。”
“怎么說?”陳予泊看著他問。
“因為我比聯盟政府更有錢,更靠譜。”段硯初說完走到陳予泊跟前,將白金卡塞進他的口袋里:“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豪車,名牌,以及你的角色由你自己發揮。”
陳予泊垂著視線,近十幾厘米的身高差距讓他順著段硯初眉眼低垂的視角,看見他秀美的眉宇被微卷鬢發遮擋,再往下,是那只手往他口袋里放卡的動作。
“陳大少爺。”段硯初抬眸,望向陳予泊展眉笑:“我期待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
“合作愉快。”
黑皮33
近日,
失控者條例重新擬定的草案,引起了社會轟動。
這也是前段時間因失控者起訴國際聯盟引起的輿論后,國際聯盟首次出面公開回應,
并提出要取消對失控者的項圈補助福利。
在全球轉播的新聞發布會中,克萊門斯注視著鏡頭:“針對失控者控訴國際聯盟無作為一事,在這里,
我正式作出回應。”
“首先,國際聯盟在這十年期間,設置安全監督官,為兩千五百二十三名失控者在全球范圍內篩選安全監督官,
對其進行信息素匹配,研發項圈,
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這是作為國際政府守護公民的職責。”
“其次,任何的研發都需要時間,沒有結果不代表沒有進度,
這并不能作為抨擊國際聯盟政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