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出現可能那位周先生已經被進行第無數次進行的交易,被四個人分享一晚。”陳予泊冷笑道:“聯盟管理得挺好,發言也是鏗鏘有力,大少爺要起訴你們是正確的。”
克萊門斯:“……”這家伙的嘴是抹了砒霜嗎。
“對外宣傳安全監督官是失控者的避風港,誰知安全監督官是失控者最大的風雨。”陳予泊語氣略帶嘲諷,順帶看了聞宴一眼。
聞宴:“……”也沒打算放過他。
“看來陳保鏢跟在lorcan學到了不少。”克萊門斯試圖找回一些價值感。
陳予泊不以為然道:“也沒學什么,不過大少爺要我學的都會了,哦對了,最近大少爺還讓我手把手幫助他克服針的心理陰影。”
克萊門斯和聞宴反應劇烈,猛地回過頭盯著陳予泊,仿佛是聽到違禁詞,又下意識地看向段硯初,以為他會害怕,誰知卻發現段硯初神情平靜,像是在縱容著這位黑皮保鏢無差別的砒霜攻擊。
竟然對‘針’這個字眼開始接受良好了嗎?怎么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能有這么大的進步嗎?!
一點都不像從前一樣極其抵觸抗拒。
段硯初不動聲色的平緩呼吸,指尖輕顫,其實自己掌心已經開始冒汗了。
他對上他們觀察的目光,‘嗯’了聲:“我既然要做研發這是我必須要克服的,畢竟有陳予泊在,和他的契合度有200我一點都不害怕。怎么,你們害怕我情緒激動摘下項圈?”
克萊門斯&聞宴:“……”
這兩人說的話沒有一個字是愛聽的。
一行人往電梯門走。
在即將走到電梯前時,段硯初的腳步有那么一瞬的遲疑,下意識退后小步,卻不小心碰到身后的胳膊,那道令人心安的雪松檀香掠過鼻尖。
他垂放在腿側的指尖微顫,隨即往后抓住對方的褲縫,攥緊。
陳予泊低頭一看,心頭瞬間像是被柔軟擊中,他思索須臾,大手覆蓋而上,很輕地說了句:“周珂清在二樓,放心,我不會讓你靠近窗的。”
“嗯。”
電梯緩緩打開門,里面有個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青年推著輪椅,看起來像是要去接家屬的樣子。
青年看見有人進來,還友好的將輪椅偏了偏。
陳予泊先走進電梯,他的眼神恰好掃過對方的耳朵,發現有個耳洞,
按照本來的計劃,確實是周珂清會推著輪椅出現在電梯上,然后演一出好戲讓他有機會摘下項圈,給失控者注射中和劑,以達到讓所有人看見摘下失控者項圈,并讓其失效不會對周圍造成任何傷害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