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段硯初感覺到那股熱再次洶涌侵襲,他疼得眼眶通紅。
“很難受嗎?那我該——”陳予泊話音未落,就看見段硯初抓住自己的胳膊,艱難地跪坐起身。
大床上,衣衫凌亂的oga跪坐著,他伸出手抓住床邊高大的青年,仰著頭,床頭昏黃的光似是給他皮膚染上一層光澤,與他眼神中的清冷強勢形成鮮明對比。
“陳予泊,我喜歡你,咬我吧。”
段硯初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整個人就像是被裝在密不透風的玻璃箱里,只剩下想要出去呼吸的念頭,是求生欲。
他將臉埋入陳予泊的xiong膛里,貪婪汲取著對方身上的信息素,低下頭:“……陳予泊,我喜歡你,快咬我吧,快點。”
“我喜歡你。”
陳予泊盯著這張紅透的面容,在發情期下,美得驚心動魄,看得他喉嚨發干。
“我愛你。”段硯初說:“咬我吧。”
已經深陷發情期的oga不再有思考能力,只能本能索取自己癡迷的信息素,尋求信息素的回應。
得不到回應,就一遍一遍的尋求。
一聲聲喜歡讓對方墜入無止盡的幻想。
還沒等段硯初得到回應,一陣天旋地轉襲來,后背倒入柔軟的大床中。
微微晃動的視線被對方足以阻擋一切的寬肩所掠奪,下一秒,目光墜入深沉如墨的瞳孔中,仿佛被禁錮定格,身體無法動彈,腦海深處受到對方的精神撫慰,意識重重往下墜,溺斃在對方的眼神。
段硯初呢喃道:“我愛你。”腦袋蹭了上來。
比安全期還要粘人。
陳予泊沒回答,凝視著身下深陷發情期的段硯初,感受著親昵貼在頸側的滾燙臉頰,耳鬢廝磨,仿佛他們是相濡以沫的愛人。
他雙臂撐在單薄身軀兩側,大手骨節因用力而泛白,臂膀愈發收緊,繃緊的肌肉若隱若現的線條仿佛是他隱忍的極限。
“段硯初,你明知道我無法標記。”
“我咬了你又能怎么樣?”
頭頂落下理性克制的嗓音,如果細心聽還能分辨出尾音發顫。
回應問題只有攀上肩膀的修長胳膊,只剩下肢體透出的依戀,以表‘我愛你’的回答。
陳予泊別開臉,深呼吸。
“……陳予泊,我愛你,咬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