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宴聽到這大概知道是需要他,于是跟身旁的兩人頷首示意,便走了進去。
他走進病房,看見病床邊圍著幾個醫生正在給段硯初上約束帶,空氣中倒是沒有任何的oga氣味,悄無聲息的他放出自己的alpha信息素。
誰知一旁的儀器指數持續飆升,警告聲響愈發尖銳。
“大少爺,我來了。”聞宴走到床邊,俯下身,用手撥開段硯初被汗浸透的額前發絲。
“……陳予泊。”
聞宴的手戛然停滯,表情瞬間僵住。
許醫生察覺到空氣的alpha信息素,立刻阻止聞宴:“聞監督請停止你釋放信息素的行為,已經引起大少爺的不適了。”
聞宴臉色驟然陰沉:“怎么可能,他現在最需要我!”
許醫生懶得跟這人啰嗦,見段硯初此刻還是緊緊地閉著眼,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無意識的狀態下似乎在叫著什么。
他連忙低下頭,用安撫的語氣說道:“大少爺,你要的是聞監督嗎?”
“……陳予泊。”
聞宴皺起眉。
許醫生這回聽清了,難道是那個alpha?他看向身旁的護士:“去外面問問段總,跟他說大少爺要這個叫陳予泊。”說完看向聞宴:“聞監督,情況緊急,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聞宴面無表情道:“當然,我去喊吧。”
他走出病房,在門口站定,對上大少爺家屬們的目光時禮貌頷首,而后側過身,看著走廊盡頭那道沾著血跡的高大身影,不溫不熱喚道:“陳保鏢,得請你過來一趟。”
陳予泊靠在墻角,還沒從身體里頭那股說不清的勁中緩過來,聽見有人喊自己,他聞聲看過去,恰好撞入聞宴審視的目光,緩緩地站直身體。
他這一站直,過于優越的身型瞬間吸引了家屬們的關注。
陳予泊身上套了件并不合身的黑色西服外套,甚至沒有來得及扣上扣子,健碩的xiong口露出已被撕壞的灰色襯衫一角,興許是剛才發生意外也在場,臉頰唇邊,手都沾有血跡,眉眼凜冽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野性凌厲感。
盡管狼狽身上卻沒有一絲傷口。
駱政嶼見他有些眼熟,當下之急一時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聞監督,我哥現在是什么情況?你怎么出來了?”
“大少爺找他。”聞宴的聲音語調沒有一絲波瀾。
陳予泊走到病房門,他看見駱政嶼先是點了點頭:“駱總。”但在看見他身旁稍年長的男人時一愣,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