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簡(jiǎn)直是萬里挑一的存在,既不是alpha,也沒分化,分化了也是beta,還是個(gè)不受他信息素影響的存在。
沒有分化,就算是beta他也不會(huì)受到信息素的影響,陳予泊對(duì)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是緩解他需求的最好存在。
“你是oga,這種話能亂說嗎?!”陳予泊忍無可忍了,他別開臉,手握著段硯初的肩膀試圖讓他別靠近,也稍稍克制著力度,認(rèn)真看著他:“你是不是燒糊涂了?”
心想這oga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是隨便找個(gè)人都能做的嗎!
“我沒有燒糊涂。”段硯初見陳予泊又不看自己,硬掰回他的臉,強(qiáng)迫他看自己,他又往前坐了坐,貼近對(duì)方的腰腹:“我很認(rèn)真。”
這家伙是在拒絕他。
自己的信息素當(dāng)真對(duì)這家伙毫無吸引力,信息素在陳予泊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
陳予泊忍得脖頸處青筋泛起,咬緊牙關(guān),見段硯初絲毫沒有分寸的靠近,他皺起眉,最終是不能忍,用力握住對(duì)方的肩膀不讓他再靠近。
“大少爺,如果我有哪里做錯(cuò)的地方你就直接說,不要用這種方式,你還在發(fā)著燒要不休息吧。”
握著的肩膀單薄,滾燙體溫從布料下涌入掌心。
“你覺得我好看嗎?”段硯初看著他。
陳予泊被這個(gè)不由來的問題弄得一鯁,但回答這種問題好過再親密靠近,他便客觀陳述:“好看。”
毋庸置疑,這男人是他見過最漂亮的,沒有之一。
“那你不喜歡我?”
陳予泊:“……”所以這又是什么邏輯,好看就非得要喜歡?他似乎又撞上了一道送命題。
段硯初感覺到身體里壓抑著的熱度瘋狂往上涌,涌得他腦袋頭昏腦脹,再不找到宣泄口他無法平息躁動(dòng)。
身體熱,xiong口悶,脖子疼。
就在這時(shí),似乎那道若有若無的檀香味又撩撥在鼻尖。
他低下頭,將腦袋埋入陳予泊的肩頸,鼻尖貼上頸側(cè),淡淡的汗味與咸味涌入鼻腔,又尋不到那股喜歡的味道了,可明明他就在陳予泊的身上聞到過。
控制不住的手開始蠢蠢欲動(dòng)。
陳予泊本來就不知所措,心想完了,他真的就活了十九年,這樣一遭真的血槽都空了,可就下一秒他才知道原來糟糕得有點(diǎn)早了,現(xiàn)在的情況,更糟。
這大少爺竟然又摸他的——
“段硯初你冷靜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