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親自接他去監測中心抽血?呵,上帝都沒有你這么會服務失控者,他現在要上訴你,這一次你還要向著他嗎?”
三維投影中的克萊門斯坐在桌前,穿著熨燙完美的黑色西服三件套,金發梳得一絲不茍,貴氣逼人,只見他雙手交握放在桌面,面容沉靜地看著投影里的政府執行長:“執行長,我也有反思過是不是因為我把他逼得太緊了。”
政府執行長瞪大眼,一連見鬼的樣子,黑色小胡子氣得又是一翹一翹的:“反思?克萊門斯,你到底要護著他護到什么程度,盲目過頭了吧?就因為他是你們克萊門斯家族的人?”
克萊門斯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是,他的alpha父親早已經脫離了克萊門斯家族,就算沒有脫離我們也是隔了四代,所以lorcan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政府執行長兩眼一黑,他做了幾個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處理這件事:“我不跟你說這些,現在當下必須要給我處理好這件事,以lorcan家族的影響力,這件事必然會讓失控者有行動,他一個人不配合就算了,若是他煽動失控者的情緒帶著他們一起對抗政府,讓所有失控者都不再配合監測中心抽血,一日找不到管理他們的辦法社會秩序一定會亂套。”
“必須得想好應對措施,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夠管lorcan。”克萊門斯先是沉了口氣,像是深思熟慮過后,湛藍眸子深邃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情愫:“讓他成為我的oga。”
“秘書長,你這是不是越界了。”
克萊門斯看向他處。
位于另一端三維投影的聞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放下手時,目光落向克萊門斯身上:“對信息素失控者的標記是不能夠越過安全監督官的,你別忘了,我還在的。”
四目相對,無形的硝煙在會議桌上彌漫開來。
克萊門斯對上聞宴的眼神,他微扯唇,似是譏諷的弧度:“自從你成為lorcan的安全監督官,不僅不受他的待見,也無法順利的靠近他,甚至讓他被其他的alpha標記,這是你的失職,若是追究失控者管束責任,你無法開脫。”
聞宴又扶了扶眼鏡,神色未改:“是,我承認,他是不待見我,但大少爺對所有alpha一視同仁,他平等的厭惡所有alpha,不僅只有我一個人。”
“歸根到底,這次他拒絕監測中心的抽血有我的原因。”克萊門斯聽出暗諷,沒有想要回應聞宴的意思,轉而看向政府執行長,語氣認真:“關于失控者管理條例,我會起草刪除每月抽血這一條,lorcan是oga,他跟身體素質好的alpha不一樣,太嬌弱了,每個月的抽血對他的身體而言確實是極大的負擔。”
政府執行長胖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克萊門斯秘書長,請不要將個人感情放到工作上,我們現在需要眾觀全局對失控者不遵守失控者條例做出準確的判斷,是對他進行訓誡還是逮捕。”
克萊門斯調整坐姿,他往后靠坐在椅背,手交握優雅放于腰腹:“訓誡書我已經發了,在等待他的回復,所以我現在做的決定就是眾觀全局做出最準確的判斷,lorcan的個人行為會影響所有失控者,他的絕對吸引力在失控者人群中擁有很高的權威。”
“同理,他的狀態也會影響有極大破壞力的激進黨以及權力復興組織,若是他沒有聯盟的庇護非常容易成為權力復興組織的羊羔,屆時落入權力復興手中復刻出無數個擁有絕對吸引力的存在那我們聯盟將面臨巨大的壓力。”
“所以?”政府執行長反問。
“所以首先我們要哄好lorcan的個人情緒。”